台中外約-女兒的小屄 – 一覺醒來,國明發現睡在他身邊的是女兒,和他一樣赤裸

小儀最憎恨的人是她爸爸國明,他是個貨車司機,把工資拿去喝酒,喝醉瞭
就打老婆。老婆忍受不住那么苦的日子,離傢出去瞭。

國明失去妻子,脾氣變得更暴燥,整天呆在傢裡喝酒,意氣消沈。女兒和幾
歲大的兒子沒飯吃也不管。

傢庭遭逢大變故,小儀為照顧弟弟,綴學在傢,打理傢務。有一個晚上,國
明喝醉瞭,倒在床上,吐瞭滿身都是,一陣餿氣。小儀替他清潔,竟糊塗地把女
兒當作老婆,拉到床上,撕裂衣服,把她脫光,按在床上,強奸瞭。小儀無抗拒
之力,任由狂風暴雨擊打,在聲嘶力竭的求饒聲中,小儀就讓父親把她尚未完全
發育的身體當做泄欲的工具。

一覺醒來,國明發現睡在他身邊的是女兒,和他一樣赤裸,不住抽泣,胸脯
一起一伏,乳蒂仍是朵未開放的花蕾。但見床單一片落紅和精液,枕頭沾濕瞭淚
水。地上是給他撕破瞭的女兒的衣裳,國明心中有悔,使勁的捶胸,向女兒說做
錯瞭。

他自知不是個好爸爸,卻不至於對女兒做出禽獸的所為,酒精麻醉的神智,
誤以為老婆回來瞭。小儀確實聽到,爸爸把他牢牢的抱住,把大雞巴插進她小屄
裡的時候,口裡不住的呼叫著媽媽的名字。小儀擦去淚水,懇求父親要顧念他們
年幼,失去母親。他們需要父親作依靠。

為要向女兒表達悔意,國明用被單裹住身無寸縷的女兒,竟不顧自己仍是赤
裸裸的,和父親的尊嚴,跪在地上,在女兒跟前認錯,請求女兒給他改過的機會,
補償一生的過失。老婆既然己經私奔瞭,如果女兒也不原諒他,就沒有生存的意
義。小儀仍是害怕,哆嗦著,含著淚水,對父親說,日子己經夠苦瞭,為瞭她和
弟弟,爸爸一定要振作。

從那天起,國明判若兩人。戒掉酒癮,勤奮工作,並對身邊一對小兒女十分
呵護,再沒有踫過小儀身體一下。小儀雖然很想回到學校去,但為瞭那個殘缺的
傢,把生活擔在肩上,持傢理務,照料弟弟,儼然是個小主婦。國明每天回來,
都給她一點錢作傢用,錢不多,但日子也不覺得難過,晚上做個兩菜一飯,也吃
得飽。睡前,國明總會把當天發生的有趣的事和不太有趣的事,說給他們姊弟聽。

小儀相信爸爸改變瞭,不再害怕他,並且開始對他有瞭從未有過的好感。國
明的確是改變瞭,他的生命有瞭新的意義。對國明這個粗人來說,不曾瞭解,是
眼前的一個身影令他不再空虛。

有一天,國明收到一筆可觀的打賞,就提早回傢,準備拿那些錢,給女兒和
兒子賣新衣服。小儀不知道爸爸回來,在廚房洗澡。門沒關上,留心在外面玩耍
的弟弟。國明很興奮的去找小儀,廚房門一推開,看見小儀赤身蹲在地上,水珠
從雪白的背流下到屁股溝,看得幾個月不知「肉味」的國明,眼睛噴火。他的心
在跳,臉紅耳熱,雞巴就翹起來。

小儀聽到人聲,轉過身來,與國明四目交投,羞得慌忙捂住微微鼓起的胸前。

國明馬上把視線從女兒現出瞭少女曲線的身段移開,發狂地拔足跑瞭。

國明漫無目的地在街上遊蕩,跑到流鶯出沒的地方,見到一個妓女,向他訕
搭,他就拉住她,和她上床,把脹大得快要爆炸的雞巴插在妓女的小屄裡,那妓
女兩條腿合上,稍稍用力一擠,他就一瀉如註瞭。

這樣,把口袋的錢花瞭大半,其餘的買酒,喝到醉醺醺。飯店要關門,才敢
回傢去,已是夜半。看見飯桌上留給他的飯菜己冷。女兒和兒子己上床睡瞭,國
明獨自一人坐著,掩面而哭。倏地,有一隻溫柔的手彰化外約,撫摸他的面,遞上一條熱
毛佈替他敷面。國明不敢抬頭,喃喃自語,句句都是自怨自艾的話。

小儀問他:「不說一聲就跑瞭,到哪裡去瞭?那么晚才回傢,叫我擔心死瞭。」

國明又羞又愧地說:「對不起,我就個不長進的傢夥,召妓去瞭,把原來打
算給你們買新衣服的錢都花光瞭。」

小儀說:「都是因為爸爸仍想念著媽媽嗎?」

國明說:「我不再想你媽瞭,我想的是……」「

國明原來想的是自己的女兒,他雖然沒有教養,但心裡還是有點禮義廉恥。

每天都警告自己,別再向女兒存歪念。但小儀清純的臉,可愛的笑容,和對
他的服侍,令他不敢想像地,想著她。國明不單是看見小儀洗澡才動淫念,而是
整天心裡都印著她的倩影。他揮不掉她的影子,也不願意,因為隻有想著她,才
有幹活的勁兒。

國明掩著面,一邊流淚一邊傾訴,但說隻能說到這裡,把心裡另一半話吞回
去,因為不能向女兒直說不出來,那不是人的話。於是,繼續罵自己的淫欲,一
邊罵一面摑自己耳光,和捶胸,對女兒說:「豈有此理,我真不是人,禽獸不如。

偷看自己的女兒洗澡,看得全身都熱騰騰,欲火焚身……隨便找個妓女,把
給你買乳罩的錢給瞭她。是許多的錢,我要她答應在床上扮作我女兒,給我作愛
……「

說到這裡,國明情緒激動得不能控制自己,歇欺底裡地,沖進廚房去,拿起
菜刀,揮舞著說:「我這個沒人性的傢夥,早晚會再把女兒糟蹋,死瞭就不會連
累人……」

正當國明放刀擱在脖子,一抹就見紅。小儀哪會讓爸爸去死,飛撲上去,拼
命要把菜刀奪去。糾纏中,父女摟扭作一團。忽然,國明握刀的手沒有力氣,松
開,菜刀掉在地上,卻把小儀纖細的腰肢抱住。那幾分醉意,令他腳步站不穩,
擐住小儀歪歪斜斜的,走瞭幾步。國明哭瞭,小儀也哭瞭,互相的擁抱著,偎依
著,嚎哭。

國明抬頭看著房頂,心中所壓抑的一切沖動,欲念和愛意,隨著淚水都湧流
出來。國明嘴裡叫出女兒的名字,一邊對她不起,請她再原諒,一邊瘋狂地,不
顧一切地,吻下去,吻得咂咂有聲。

國明說:「為什么不讓我死瞭,就不會死瞭就不會傷害你瞭。」

小儀說:「爸爸,你不能死,丟下我我弟弟,我們依靠誰?」

他們默默無言的,彼此擁抱著。心情稍稍平服,國明不敢再吻小儀。在寂靜
中,國明聽到有顛震,卻堅決的聲音,傳入他耳中,說:「爸爸,如果你那么需
要,我會給你。」

國明說:「不行,你是我的女兒,那是傻事。」

女兒說:「你去死瞭,不是一樣傻嗎?」

說著,小儀推開國明,解開衣衫,要讓爸爸在她身上解決他的性欲。

國明的手抖起來,按住女兒的手,阻止她展開衣襟,暴露她的乳頭。小儀抽
出自己的手,把住爸爸的手,帶進潛進睡衣下面,輕輕的貼住她胸前。國明的手
不再受自己指使,輕輕地搓揉,觸摸女兒的肌膚。不知何來的溫柔,令國明起瞭
厚繭的手細膩起來,靈活地來輕輕的捏弄女兒仍是個孩子的胸。他的手停在那繭
感覺著,小儀的胸好像漸漸隆起來瞭。

小儀的衣裙愈來愈短,她就留意她身體的變化,於是有給她買個乳罩的念頭,
因為老婆沒帶走的,太大瞭,不合她用。如果今天那些錢不是冤枉地花掉,她身
上就會戴上一對新的,保護著這對小乳的乳罩,一定會好看。

小儀垂下頭來,黑夜遮掩瞭她的羞慚,讓仍流著淚的爸爸替她把衣服一件一
件的解開,剝下來。國明的手笨拙地在她褲頭尋索褲帶,把結解開瞭,褲子沿著
大褪下,就全身赤裸。

國明一雙手搭在小儀的肩膊,看見她短小的身材,還未夠得上她胸前。腰和
大腿己現出曲線,恥毛仍未長出來,屁股蛋兒不算圓渾。酒精的麻醉漸漸消退,
他頭腦半醒著,就在昏昏沉沉的意識中,把女兒的臉埋在懷裡。小儀討厭他身上
的一陣土酒的鎪氣,但她的臉貼住的,是一顆變得溫柔的心。國明把女兒的輕盈
的裸體擁著,本應該是慈祥的父親懷抱,變成瞭情人的撫觸,把她帶到自己的床
上。

清醒的心,要他再三對忍辱再受他侵犯的女兒說對不起。小儀不敢說話,躺
在床上,別過頭,不敢看。健碩的身影向下壓下來,她閉上眼睛,把爸爸粗如木
棒的雞巴接納瞭。一點也不容易,但是,小儀己經把身體展開,國明也很小心,
捧住小儀的臀兒,一分一寸的,漸漸沒入她的小屄裡,並不需要冒失的沖撞。

窗外,風雨交加,風夾著雨點,敲打在窗上,房間裡卻寧靜得可以聽到彼此
的呼吸和嬌喘。一株梨花壓海棠,別有一番溫柔和憐惜。弄不清是獸性的釋放,
還是愛意的紓發。小儀都曲意的接受瞭,國明從久未享受到的性的高潮落下來的
時候,對任由擺弄的女兒說,我又再錯一次瞭,我該怎么辦?

這是個人間的悲劇,父女在惡劣的環境中相愛起來。從那晚開始,小儀就睡
在國明的床上。國明在女兒眼前總覺得不配和虧欠,但有個衣衫單薄的少女睡在
身邊,身體稍一不經意的踫觸,就會叫國明觸電,雞巴翹得高高,無法入睡。解
決的方法就是那與他同床共枕的女兒。

國明這個粗漢子,粗中有細,每次交合,總是對她不住說對不起,體諒女兒
她年紀那么小,就要擔當瞭儼如妻子的角色,應付他如狼似虎的性欲,真的是難
為瞭她。小儀卻很快就適應瞭愈來愈頻密的房事,不經意的碰觸變成刻意的挑逗,
小儀都接受瞭,彷彿她也有性事的需要。

國明為瞭叫他的良心好過一點,要小儀在床上叫他做明哥。小儀覺得和明哥
做愛,比和爸爸做愛容易一點,因為她的陰蒂給挑逗到瞭一個臨界點,她就想大
聲叫出來,叫一個愛著他的人的名字,讓他知道,她快來瞭。

國明發現女兒那一次做愛,女兒有瞭性高潮之後,做愛時漸漸就不再一邊作
愛一邊罵自己,多去留心令女兒也同樣得到性愛的快樂,那是他和前妻十多年夫
妻未試過如此著想的。

做過愛後,女兒纖細的身體,偎依在他懷裡,他心裡會有沖動,對她說一聲
愛她。但總是吞吞吐吐,說不出來。終於,他在喉嚨裡那一句話,輕輕的吐瞭出
來。小儀聽到瞭,仰起頭來,對爸爸說:「明哥,你說什么?能再說一聲嗎?」

國明鼓起勇氣說:「小儀,我說瞭一聲愛你。」

小儀才年紀那么小,己經歷盡許多辛酸,比誰都更需要有人愛她。小儀心裡
是快樂的,知道她的明哥要費許多氣力才說得出那句話。她攀在國明身上,在國
明的嘴上給瞭個吻,對他說:「明哥,如果你真的疼我,和疼弟弟的話,要給我
們些好日子過。」

幾番變遷,他們三口子的生活略有改善瞭,從破舊的房子,遷到政府的廉租
房子。搬傢,是個新的開始,他們在人前敢牽著手,很親熱的讓人看見就以為他
們是對夫妻,口裡卻沒承認過。

弟弟不記得從那時開始,就管小儀叫媽媽。那可能是小儀和他玩耍時的一個
遊戲,她扮媽媽。於是,就把小儀叫媽媽瞭。小儀比弟弟隻長幾歲,媽媽走瞭的
時候,弟弟兒紀尚小,沒有太多媽媽的記憶,就半是遊戲半是真的,把姊姊在鄰
居前當做媽媽瞭。弟弟上學瞭,告訴老師和同學他有個媽媽,會令弟弟有多一點
自信心。

好事的鄰居會問小儀幾歲?弟弟又幾歲?他和國明是夫婦嗎?都不好回。在
別人眼中,這對老夫少妻結婚幾多年瞭?沒可能生出像弟弟那么大的孩子來。國
明坦言弟弟是前妻所出,就應付過去,也間接承認小儀和他有妻的關系。

相熟的鄰舍就開始稱小儀做明嫂瞭。小儀聽到人這樣稱呼她,更盡量打扮得
的成熟,但怎也抹不去臉上的稚氣。不過,國明給她灌溉的愛情,叫她比同齡的
女孩發育得早。國明擁抱著女兒那己經有點像個女人的身體,能做出他想要的種
種撩人的姿態,他就愈發的愛她,每晚都要愛愛。

每個晚上,都檢查著女兒一對正在長出來的乳房,在他日久愛撫下,他想像
著高高挺起的樣子,仍要等待,卻不焦急。他作愛得興奮時,會對女兒預言著那
個時光的美好,並且在她胸前用手比劃著,用他的大手蓋住她的乳房,掏成個小
山丘,告訴羞得赧顏的小儀,將來她的胸會聳起來,變做這么大的一對圓球,掛
在胸前。小儀不敢看,因為不成比例,那隻是她的明哥一廂情願的幻想。可是,
閑來,小儀會自己揉搓一對小小的乳房,催促它們脹大起來,和幻想著爸爸搓揉
捏弄時的滋味。

在簡陋的房子裡,他們有瞭傢的感覺。弟弟上小學瞭,個子高起來,三父女
同睡一床,行房不方便。小儀讓弟弟自己睡開,那么,把簾子拉上,明哥就可以
和她親密一點,愛愛的時候,不必顧忌弟弟睡著瞭沒有。兩父女作愛的心情也輕
松瞭,想做的時候,可以盡情的做那些愛愛,但是在別人認為是可恥的事情。

國明在進入女兒的身體並抽插的時候,仍然說著對不起。小儀仍是含忍著羞
愧和守住一個秘密,和父親過夫妻般的生活。國明說,有一天,這關系要停止,
他們更害怕,有一天這亂倫之愛會給揭發。

得編做一個故事來過的生活,令愈來愈懂事的小儀抬得起頭來嗎?她原來發
現,鄰舍投在她父女仨的眼光,是艷羨的。因為從來沒有吵架的聲音從他們的傢
傳出來。在學校等弟弟放學時,媽媽們交換些閨中情報。婦女之間會說些什么?

都是他們的男人的長短。

原來魚水之歡不是想當然的。世間有不少個怨婦,得不到丈夫慰藉,或不知
道性高潮為何物。她不期然沾沾自喜,而她會松馳瞭防衛,泄露些口風,讓別人
知道她和明哥的性生活從沒間斷。竟然有比她成長,結婚多年的太太向她請教床
上的工夫。是不是羞死瞭這個年紀輕輕,初嘗為小妻子滋味的小丫頭呢?

小儀或許仍不明白,他和爸爸過的日子,為什么會比媽媽沒離開前更快樂。

弟弟少不更事,倒比姊姊心裡清楚。他寧願是這樣,傢裡多瞭點愛,少瞭些
爭鬥。

國明的想法也不向小儀隱瞞,他明知道和女兒肉體結合,是不正當的,每次
做愛,都會罵自己,總要說對不起。他雖然是愛著小儀,但終有一天,這亂倫的
關系會停上,把小儀嫁出去,那要待弟弟長大瞭。不過,在他心裡和別人眼中,
小儀己經是他的妻子。

雖然心裡這般作難,生活也拮據,但是人人都看得出這是個幸福傢庭。幸福
的日子就如飛般流逝,但他們提心吊膽的事,忽然臨頭。一個不速之客來訪,令
這個鄰居都以為是快樂的三口之傢頓時破碎瞭。失蹤四年的媽媽突然出現,要帶
走弟弟。小儀不雲林外約讓,就在他們的傢門前大叫亂倫瞭。警察來瞭,強行把小儀和弟
弟分開。國明趕回來的時候,給用手銬扣住。小儀尚未成年,交給社會福利署監
護。一則轟動的社會新聞見報,一對恩愛夫妻,原來是父女。

法庭判決,國明父女亂倫罪成。雖然弟弟不情願,向社會工作者哭鬧著說,
小儀才是他媽媽,但是弟弟撫養權判歸那個陌生的媽媽。一般亂倫案,女兒對父
親一定恨之入骨,在庭上指證父親的不是,小儀卻向法官求情,表示國明沒有強
迫她。他們所作的一切,都是她自願的。

她作供時,一直朝犯人欄那邊看過去,說他是個愛傢庭,愛兒女的好爸爸。

而且對她來說,也是她的好丈夫。並且,懷瞭他的骨肉。她出位的供詞哄動
法庭,令在場的人無人動容,法容和律師也搖頭嘆息。可是,依法定罪,國明送
入監牢。

三年後的一個上午,一對母子在監獄門外等候國明出獄。兒子兩歲多,從未
見過爸爸。國明不敢相信小儀會來接他。小儀說,她十八歲瞭,沒有人可以阻止
她。她堅決的要懷養他們的骨肉,不讓他們打掉他,生下來也不肯讓他們拿走他。

小儀要小娃娃叫國明一聲爸爸,他看一看這個陌生人,生怯得要閃開。小儀
卻投在國明的懷裡,對他說,三年來,等候著這個日子來臨,終於來到瞭。

監獄的圍墻不能阻隔這一對情比金堅的愛人。國明挺起胸膛讓小儀偎依著,
他們回到從前居住的地方,一切依舊。小儀把傢門關上,把小娃放在小床,對他
說,爸爸回來瞭,爸爸和媽媽要睡一會兒。

小儀在國明跟前,脫去衣服,將成熟的身段投映在國明渴望的眼眸裡。國明
顫抖抖的手,替小儀解開乳罩,亮出一雙傲然的乳峰,高高聳起,有他桃園外約當年預言
那么大。小儀說:「你的兒子就是喝這些乳汁,枕著這兩團肉睡的。」

國明沒有說對不起,因為三年的牢獄己付上過代價,而女兒己經成年。他們
熱烈地擁吻,國明的手撫遍小儀的身體,甚至在小儀渾圓的屁股捏瞭一把,證實
他並沒有做夢。

國明告訴小儀,在獄中如何想像著她而自慰。稀罕的機會,小儀得到準許到
監牢探他時,他希望他的手能穿越隔住他們的玻璃,撫摸她的臉和乳房。國明勸
小儀不要等他,找個不嫌她過去的男人嫁瞭就算。但小儀卻守住他們的傢,守任
自己的身子,為國明把孩子生下來,並等候團圓的日子。

等待三年,才可以作這個愛。在監裡吃大茶飯的受人尊重,與年幼的女兒亂
倫,並且留下孽種,會遭到同獄犯人和獄警的苛刻對待。沒有人相信他和女兒是
真心相愛,他的故事也不願意和別人說,國明咬緊牙關,逆來順受,當做為自己
的過錯贖罪。

他再看見女兒豐滿的肉體,赤露的擺在他眼前,又看看床上睡著瞭的小兒子,
他心裡仍有幾分矛盾。他心裡明白,這么再次踫女兒的身體,他就不能容許女兒
離開他瞭。

他盯住女兒的裸體,她把馬尾解開,甩一甩就坐在床沿,仍是那么清純和稚
嫩,卻作瞭他兒子的母親。小儀再站起來,湊到國明前面,在他耳邊輕聲說:
「明哥,你怎么瞭?等什么?我要啊,但作愛的時候不要太吵,我們的孩子剛睡
穩瞭。」

國明聽到女兒如此對他說要作愛時,他不能制止堅挺的雞巴要從褲襠突圍而
出。

他覺得自己有點羞愧,竟然讓女兒察覺自己那么需要她。小儀伸出她的手,
從她爸爸的胸膛滑下去,落在他的褲襠中。女兒替他解開褲頭時,他簡直馬上要
射。

於是,兩個相愛著的身體,一個粗一個細,分離瞭,又再交纏,合成一體。

國明有多少別後的話要說,但決定不告訴女兒,獄中的孤寂比所受的苦待更
難受。但是女兒溫柔的唇兒可撫平他一切的屈辱,他們的吻一接合,就貼著。互
相需索著,而國明頃時覺得,女兒需要他的吻是從來未試過那么強烈。

他並不猶疑的,吻遍她全身,發覺從前未曾好好吻過她。把他們揉合為一個
身體的動作,是國明把雞巴插到小儀子宮裡去,她迎上來時。他一面抽送,一面
說愛她。而從她顛抖的聲音裡,他聽見小儀,他的女兒對她說:「明哥,我愛你。」

從此,國明做愛時不再對小儀說對不起。國明覺得一個真正的男人應該向他
的女人說「我愛你」。正是「我愛你」這三個字,出自從來不解溫柔,不懂得愛
的爸爸的口,就使小儀覺得為他帶著孩子,守瞭三年的日子沒枉過。

生瞭厚繭的大手掌在她全身愛撫,令她的乳房堅挺,愛液湧流。爸爸的雞巴
紮紮實實的插在她的小屄裡,淋漓盡致的性愛高潮快要來臨,小儀緊緊摟住她的
明哥,也是她兒子的父親,把那被愛著的感覺留住在體內。


茶妍外約 (https://x-tea.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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