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園外約-女兒的幸福- 第11章 好女孩壞女孩 – 抽插和起伏的韻律循序加速,我的肉棒變成敏銳至不能忍受

那個父親不期望女兒做個好女孩?和女兒做愛的父親例外。在外面,你要求她做個好女孩,規行矩步。關上房門,和你親熱的時候,你倒願意她變壞,甚至在你手上把她變壞。女孩不壞,就不會父親上床,對嗎?女孩愈壞,在床上愈可愛。都明白瞭?這是父親的矛盾。我的女兒從來都是個好女孩,直至她離傢讀大學去,不再聽話。她的過去,我不曾介意。沒有走過那些坎坷路,她就不會回到我身邊。親骨血嘛,就算她遇人不淑,給誰淫辱過,你都不嫌棄。

愛撫她時,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要在那裡感受她受過的諸般痛苦委屈,吻她時,把我的吻當做契約上的印章,印證毫不保留的接納,性交時,冀求的是她能把她的心也交出來給我,靈肉結合。那就是愛瞭。

歡愉之後,我會讓她蜷伏在我懷裡,看她臉上未退的潮紅,在性愛的續曲中對我無限依戀,令我想百分之百擁有她。她和你己經一起睡覺瞭,她還未算完全屬於你的嗎?不能想當然。晚上可以和她同睡隻是生活上的一個方便。她有自己的將來。她把身體交給我的第一夜,我答應過,會負起一切責任,是對她的補償。我雖然是爸爸,對她沒有一點權利隻有責任。她以後與丈夫復合也好,找個新歸宿也好,一切由她自己決定。

而每一次做愛,都不是想當然的,不能半點勉強,還是要等她情願。而在敏兒的小屄裡每射一次精,對她的欲望就強一分,想要把她留住。但怎樣才能留住她?

我有一個奇想,假如我繼續不斷的射精,日積月累,有一天她會裝滿瞭我的精子,她就會變成我的女人瞭。本來,敏兒是屬於我的,我把她嫁出去上天那麼恩待我,把她帶回我身邊,而且送上瞭我床。大好的機會給我,不該拱手把她交給第二隻大猩猩。我可以在那裡來討價還價呢?做父親的總不能那麼自私,不為女兒的幸福著想。要尊重她自己的選擇。但她有什麼打算,她那麼年輕,不會永遠和我這個老頭雙宿相棲吧!從未問過她。不敢提出這個話題,就算是做過瞭一場欲仙欲死的愛,也不敢叫她坦白她的愛,明白到受瞭創傷的女兒很敏感,懼怕我說錯什麼,不但剛才的性欲高峰馬上會滑下來,我們之間那美好的事會就此如肥皂泡般的破滅。繼續做我的愛吧!漂浮在欲海裡,除瞭日光浴之外,就是做一個愛,在狹小的船艙客房裡。

我的夢想成真瞭。大部份時間,兩個人赤條條,我這邊把褲子拉上去,她那邊給我拉下來。日以繼夜的,她纏住我,或我纏住她,做愛,一個接一個,樂死瞭,也累透瞭……我發現這可能是個預謀,要把我癱瘓在床上。

做瞭不知第幾個愛之後,我無精可射,疲不能興,擁住她柔軟溫暖的裸體,正要入眠之際,她爬起來,說要趁太陽還未沒入水平線前,再去曬一曬。我今天早上已告訴她,我一年所需要照的陽光,這幾天都己超額完成瞭。

她說:“爹地,你陪我曬瞭這幾天太陽,己很難為你瞭。不如這樣子,我自己去,你留在床上補補眠,養精蓄銳。我回來還要你做愛喔。”她給瞭我一個濕潤的法式親吻,但捕捉不到她的舌頭。她摸一摸我的那話兒吻一吻它,留下芳津香液,說很快就回來,沒待我答覆,像一陣風的從我眼前消失瞭。

我確實需要補眠,出門前己忙透瞭,加上登船後旦旦而伐。她推醒我的時候己是晚上。要祭五臟廟瞭。晚餐後,敏兒建議先看艷舞,再去酒吧喝兩杯我從沒在現場看過真人表演的露乳艷舞,對那些娛樂場所有戒心,但在豪華郵輪上可以吧。

舞臺上的艷舞女郎,個個都是高頭大馬,豐乳肥臀的洋妞,頭戴裝上長長羽翎的頭飾,腳踏鞋跟高得要命的高跟鞋,穿得極少。她們落力演出,搖擺屁股,揚起乳波,大腿高高抬起踢到半空,極盡視聽之娛。乳罩摘下來,每個女郎的乳頭上都扣著乳環和乳飾,扭擺腰身,乳房顫動時,乳環系著的飾物就隨之打圈。

最後,她們一字排開,背向著觀眾,曲膝,彎腰,搖擺著隻餘一條-G-string小褲褲的肥大屁股。

即是說,你隻見到一條像小繩子那麼細的褲頭帶子圍在她們的腰間,和一條同樣細的小繩子從那裡陷入股溝裡。連著前面那幅小遮羞佈,與光屁股一樣看頭那時,一個領舞員站到臺前宣佈,她們會把那僅存的東西,為觀眾都脫下來,如果觀眾的喝采聲和掌聲夠大,令她們滿意的話。鼓聲擂起,觀眾的喝釆聲,口哨聲此起彼落,愈來愈強烈,氣氛動,進入全晚高潮。令觀眾更興奮的是,她說舞蹈員為酬報觀眾買票欣賞,會把她們的舞衣,即是乳罩或G-string小三角褲,因為除瞭這兩件東西,沒有其他舞衣瞭,她們會脫下來,贈送給幾位幸運兒。那位觀眾願意的,可以站到前面舞臺端,她們會拋下來,誰檢到誰會在船上有艷福。敏兒不住的推我,聳擁我出去湊熱鬧,她不知道我素來不做這些低級趣味的事情嗎?領舞員說服瞭幾個男人,有年輕的,有中年的出去,但說服不瞭我,最後,敏兒對我說,你不去我代你去。我想拉住她己經太遲瞭,一閃身就溜出去。

觀眾看見有個女人跑出去,掌聲如雷。然後,領舞員會搞氣氛,要求想要拿禮物的朋友,模仿臺上的群舞員跳脫衣舞。有些人聽見,放棄瞭,回到坐位去。音樂再起,臺上幻彩射燈一閃一暗,我看見敏兒野性的一面,她彎腰曲膝,扭腰擺尾時,彷佛地和臺上的群舞員和領舞員一樣,身上隻穿著G-string小內褲,就是那一條在她床底下撈出來的,我秘密收藏著的。她狂野地,抬起屁股,為我而舞。

領舞員說,她們脫至清光的時候,不要隻顧著看屁股,要留心其中一位艷舞女郎,不知道是那一位小姐今晚心情好,會把她的好東西拋出來,看誰走運會得獎瞭。觀眾屏息以待,音樂停瞭,隻餘鼓聲。脫褲的過程,極盡挑逗能事,令人血脈沸騰,有心臟病的要蒙住眼,不宜觀看。一對一對美腿,撐起一個一個又圓又大的屁股,高高翹起,有韻致的同步搖擺,褲子脫到半路,全場的燈忽然熄瞭。

觀眾嘩然,在澎湃的電子樂聲中,有一條G-string從天而降,落在其中一位幸運兒的手裡?你猜是誰?敏兒!她好像不敢相信的,一手拿著那條G-string,在空中揮舞,一手向所有人送飛吻。站在她身旁的幾個男人,簇擁著她,向她恭賀,有一個還趁機揩油擁抱她,在她面頰吻完又吻。然後,她大聲的,向未散去的觀眾說,這個東西,要送給一個她最親愛的人—就是她的爹地。又是一陣鼓掌笑聲和口哨聲。

那是我有生以來,最尷尬的場合。我氣得七竅生煙,一言不發,起身離場。

我惱瞭,真的惱瞭。敏兒尾隨著我,趕上來,拉住我的臂膀,撒嬌的說:“不高興嗎?我做錯瞭什麼?”

“女兒,你沒做錯。隻不過,th彰化外約at”s not my cup of tea(不合口味)。”

敏兒自小就聽得懂我的語氣,那是晦氣話。“我隻是希望討你歡心。人傢玩得那麼高興,不要掃興。”

“對不起,掃瞭你的雅興。”

“好瞭,不看秀就不看秀,去迪斯可跳舞喝酒好嗎?”

“我不喝瞭,你自己去吧?”帶著怒氣,沒經大腦,沖口而出。

己來到走廊的出口,從那裡向左走搭電梯回房間,向右走去迪斯可。當電梯門機上時,我才發現,敏兒沒有隨我進來,她把我的話當做真的。那句話做成以後幾天的苦惱。我悻悻然然的獨自回房間,等待她,我以為她不久會回來。但是,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過去瞭,還不見她影蹤。無所事是,把那條G-string拿出來看個究竟這叫做有艷福?去你的!把我和女兒鬧翻瞭。我把她打開來,超大號。

它真的是艷舞女郎在舞臺中脫下來的嗎?用鼻子聞一聞,有幾個層次的味道汗酸味,濃濃的香水味和洋女人特有的下體的氣味。敏兒的那條G-string內褲又浮現在腦海裡。我幻想像,她為我穿上它,全身隻穿著G-string,使她的兩條腿看起來特別長,特別美麗。她赤裸裸的走到床前扭著腰,擺一個模特兒cat walk做的姿勢,很誘人,對我說,隻穿給你看,不會再有別的男人看到我穿上這些,for your eyes only。爹地。我坐在床上,伸開手臂,把她湊過來,跪在地上,整個臉埋在她的肚皮上,兩隻手各自抓住一個屁股蛋兒,捏著捏著,結實而充滿彈性。我吻瞭她的肚臍,從那裡吻下去,舐濕瞭內褲,變成透明,貼著恥丘。我咬住G-string的褲頭,是條細如繩子的松緊帶,把它銜著,拉下來,小內褲的前幅就整個由裡面翻瞭出來三角褲的尖端向下,從大腿至小腿瓜至腳踝,她提起腳丫,把一條腿從褲桶褪下我雙手捧住她的腳丫,腳趾細致,像小眼睛窺視我。我每個都吻瞭。抬頭仰望,一個鮮嫩欲滴的陰戶在我面前打開。我攬住她的屁股,在恥毛叢中尋到張開的陰唇瓣兒,在那裡獻上我的深吻。她撲倒在床上,我攀上去,進入她,在那個深深的洞裡,緞子般柔滑的表面與我磨擦,把我裹住,一收一放的擠壓,勁射瞭一泡濃精——在那緞子般柔滑的佈料裡。

不彈此調久矣,從前,妻子有病,有需要的時候,偶爾會自瀆,從沒把女兒當做性愛的物件,她回來之後,有瞭真實的對象,更不必打手槍,這時,我有多強烈的性慾分明可以等敏兒回來,與她做愛。她沒拒絕過我,為什麼會等不及,和那條藝人的內褲做起愛來。是不是因為女兒變成個壞女孩?交瞭個男朋友?受不起這剌激?

夜己很深,敏兒回來瞭,輕輕的關上門,在黑暗中脫衣,赤裸的身體躺在我身邊,有點冰冷。她呼在我頸背的氣息有烈酒的氣味。我感到她的乳頭和我的背肌廝磨。她柔軟的手搜尋我突出之處,撩撥它,挑逗它,把她掏出來套弄,但沒反應。她來晚瞭,剛泄瞭,我和那條掛在毛巾架子上的G-string做完愛。

高雄外約轉過身,找著她的嘴兒,親吻她,充滿著歉意,在她最敏感處愛撫她。我曾問自己,想怎樣和她做愛。我不好對女兒說要玩什麼花式玩意,那頭大猩猩的玩意嚇怕瞭她。我便開玩笑說,每個晚上都會和她做愛,但她把這句話當做我的諾言。她說,不瞞你說,自出嫁後,她的性慾愈來愈強。但是,今晚不行。無論她怎樣弄,它也翹不起頭來。

“我的大情人,你去瞭那裡?是不是我回來晚瞭,等得不耐煩,發我的脾氣我以後不敢瞭。”她再三挑逗,用一對挻拔的乳房壓在我胸部,不住的研磨,也沒反應。

“是的,夜瞭。己經睡瞭。”

我把頭蒙在被子裡,遁瞭。她也沒趣,背向著我也睡瞭。一宿無話,第二天早上照例在甲板上泳池邊度過。她讓我替她做完最以為優差的事,替她全身搽過防曬油之後,她就使開我去池畔有蓋遮蔭的咖啡座喝咖啡我遠望過去,有一個年輕金發洋人,躺在我的沙灘床上,與敏兒搭訕。

下午,烈日當空時,如常回房間小休,如常做愛。她趕快的脫光,躺在床上我也沒有做太多前戲,就急不及待,把我的東西插進小屄裡。我以為她急色瞭,我一沉下去,她就扭動屁股。初以為她是急色瞭。但矛頭剌得深入一些時,就知道她的反應其實是一般。甚至覺得她叫床的聲音有些造作,為瞭討我而叫出來的不住的說我怎麼利害,怎麼叫她消魂。

但是,騙不到我,因為我知道自己也好不到那裡,我隻想到在她裡面把積壓下來的怨氣一炮勾消,沒抽插幾下就泄瞭。

做為午間的一個的小聚,一個對彼此的交待,我們都盡力瞭,卻沒有驚喜。

不過,和一個真實的,有反應的青春肉體做過愛,人也暢快瞭,打算滿抱著她的鮮嫩的裸體睡個午覺。可是,她完事就爬起來,對我說,想到外面走一走。

“你不睡嗎?”

“不陪你睡瞭,你自已睡吧!其實不習慣午睡。中午睡得多會頭昏腦脹。”我不能忍受正午的烈日暴曬和炎熱,做愛後人也累瞭。於是,她又獨自出去瞭。可是,一個人卻睡不著覺,在狀上翻來覆去之後,起瞭一個念頭,去看看她到底做什麼?

我看見她在甲板上,曬太陽。替她搽防曬油的是那個小夥子,他們談笑甚歡並且在泳池裡暢泳,又在按摩池裡肩並肩的泡浴。盯梢著他們,胸口有一股熱血在臊動著。看得我兩眼差不多冒火,不想再看下去,回到房間去。我裝著若無其事,在房裡等她,約晚飯時刻回來。我沒問她,剛才和誰在一起。看得出她有意地和我額外的親熱,偎依在我懷裡,問我獨個兒在房裡有什麼事好做?可以睡一個下午嗎?她說,你己睡夠瞭,今天晚上要玩到天明,不能推說要睡覺就不做愛瞭。

飯後,在酒廊喝酒聽懷舊歌曲。我把那句悶在心中的話吐瞭出來:“你認識那個小夥子多久瞭?”

她說,那一個?我說,和你打得火熱的那一個。他比你年輕。洋人看不出我們中國人的年紀你不知她的底細,他可能是在船上獵艷,搞一夜情。她說,爹地,你說到那裡去瞭?他是個好人。

我說:“在船上見過幾次你就知道?隻是想保護你。”我套用她那句話。

她說,爹地,你關心我,我知道,不過,郵輪上是個社交的場合,能給我一些交朋友的空間嗎?

我沒話好說,她不再帶起新話題,我們就僵持著,互不相視,偏頭看舞臺,各自喝酒。歌手是個菲律賓人,腔調唱爵士很夠磁性,唱著我那個的年代的情歌和我一起懷舊的應該是敏兒的媽媽,我們聽這些歌時她還未出世。

賓客不多桃園外約,隻有我們兩個整晚坐著,她就朝向我們唱。後來也唱些敏兒的年代的情歌。這些跨越三十年的旋律,會在我們兩個各自勾起些什麼回憶?而這個晚上歌者唱過的情歌,在將來的日子裡,如果我們有將來的話,會成為我們共同的記憶嗎?我們撐到打烊才離開。除瞭不夜天的睹場,船上一切的活動都停下來。我們經過甲板,敏兒倚欄外雍,汪洋大海,漆黑一片,極目都看不見岸邊的光。隻有馬達聲、和海浪聲。

我找到敏兒的手,牽住,和她步向我們的房間。我在思量,回到房裡,要不要做愛。

問己關上,她坐在床上,等待著。這些日子,我們好像有瞭默契,晚上同床時,應該由我做主動,去吻她和脫她的衣服。況且下午她己經提出過晚上我沒藉口不做愛瞭。但是,我壓抑著洶湧的情慾,女兒好像做瞭出墻紅杏,她的全身給那個傢夥摸過,占瞭便宜,可能己經和他接過吻、甚至可能給他騙上瞭床。

整晚的沉默跟著我們回來,敏兒不耐煩瞭,就自行脫衣,那些吸引著我,甚至要偷窺的動作,我故意離開不看,自顧脫衣。當我抬起眼來,一對晃動著乳房挨過來,迫近我的眼前。乳房有泳衣蓋住,和曬黑瞭的皮膚對比之下,顯得特別雪白。她跨坐在我大腿上,繞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臉貼在她的高高的隻峰之間。

我也環抱著她的腰,輕輕的拂掃她光裸細滑的背,摸到她的脊柱,下端變成一道陷下去的小溝,與股溝相連,並摸到緊閉的菊心。

她吻我的額,我揚起頭,吻她。那是對一個全身為你裸露的女孩子,最起碼的禮貌。她和我一來一往的互吻著,等待著性愛的前奏,就是給她從乳房開始的熱烈愛撫,和把她的舌頭和唇兒都吞進嘴裡的熱吻。但我隻是抱著她,也不說話。

也是她按捺不住,問口說話瞭:“爹地,說話啊!你吵架的方式就是不說話,不做愛嗎?”

“敏兒,我不是要和你吵架。我從來都沒吵過架……”

“媽媽說得對,你們不吵架,因為你有什麼不開心,就不說話。但是我不是媽媽,隻有她才可以能忍受你鼓起腮幫子的樣子。和你來旅行是尋開心快活的,不是來吵架的。你說一聲討厭我,我就馬上消失。”

“敏兒,對不起,我那裡會討厭你。我隻是想,你應該像隻海鷗海闊天空的飛,我不能把你困在籠子裡。”

“爹地,你的哲理太高深瞭,我是個頭腦簡單的小女人,我隻曉得珍惜眼前人,和手上的東西。”

“但是,那個人……”

“你管他幹嘛,他是那隻天空的海鷗,我才是你籠中的小鳥,我們不要為他吵架好嗎?我們應該為我們能在一起而慶祝。試想,我們能做一個愛,是件容易的事嗎?你這個才子一定會懂得春宵一刻值千金這句話的意思。”

想不到敏兒會說出那麼禪機的話,我為什麼不能放下那個洋小子,讓他破壞我們尋歡作樂的趣致?此念一轉,我就有心和他較量一下。我對敏兒說:“真的想和我做愛嗎?”

“爹地,要人傢等瞭一個晚上,脫得光光的在你的床上做什麼的?你自己摸一摸那裡,你就相信,我已經……己經濕瞭。你要我擺出個小淫婦的姿勢去向你要,你才肯給我嗎?如果你不想,你那個生我出來的東西為什麼會變得那麼粗那麼硬?”

暫且放下疑慮,一股醋意化做身下的勁兒,剌進我這個壞女孩的小屄裡,教訓、教訓她。敏兒像隻順服的小羔羊,她的乳頭在我的掌心變得堅硬,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在我的愛撫之下亢奮。她的吻裡盡是需索。青春少艾能吸引女孩的註意但未必懂得我這一手能把女孩子弄得舒舒服服的床上功夫。

我的那話兒在她的陰道深處,探索著她和別的男人有沒有鬼混過的珠絲馬跡她身體全然開放和對我的需要,令我相信,她仍是我的,至少在此刻,這個夜裡我內心交戰著,但肉體卻和她漸趨一致。

抽插和起伏的韻律循序加速,我的肉棒變成敏銳至不能忍受。噢,我想,我駕馭著敏兒,進入瞭高潮。在一個性愛的浪潮中,拋到浪峰頂上去,並沒有隨她滑下來。我飄深在半空,不著邊際……又一個黎明來臨,原定計劃,隨團上岸觀光。那小夥跟我們同團出發,又是敏兒和他約定。敏兒把我介紹給他,說是我的my old man (我的老頭子)。

他叫做尊尼。我表現極為冷淡,他卻不介意,常常有禮地稱呼我“先生”,並不直呼我洋名。他說,很仰慕中國文化,傢裡有一幅中國地圖。不過,他似乎除瞭中國餐館,李小龍和張子怡之外,中國的什麼都不懂。

他一路上,陪伴在敏兒身邊,獻著隨時的殷勸,並以英語交談,把我從敏兒身邊排擠瞭開去。在加勒比海有數不盡的島嶼,有很多是島國,曾是英國、法國西班牙、荷蘭的殖民地。對我來說,都是一樣景色,蔚藍的天空,婆娑的棕櫚樹燦爛的陽光和清澈見底的海水。簡直是悶透瞭,殺風景的小夥子,你去見鬼。有他在,和敏兒就形成一個年輕人的世界,我變瞭一個局外人。和敏兒挽手藍天下漫步,碧海裡暢泳那些浪漫鏡頭都泡湯瞭。最後一個自行參加的活動,是潛水。敏兒以求問的眼光看過來,我搖搖頭。我從未試過這種玩意兒,也從未想過要嘗試,太冒險瞭。事情發展下去,敏兒留在島上。不參加潛水班的先回船上。我在甲板上等候直等到太陽西下,月色當空。落瞭單的滋味不好受,沒胃口吃飯,要瞭一瓶啤酒又一瓶,望著碼頭枯等。

回到房間繼續等。快夜半瞭,擔心出瞭意外,打電話到櫃臺查問。觀光團的團友都回來瞭。敏兒己經回到船上,不必擔心她的安全。但她到底那裡去瞭?是不是去瞭那個小夥子的房間,和他兩個溫存呢?完瞭,一切都完瞭。那股熱血要沖上頭瞭。我仍在等,她仍未歸。


茶妍外約 (https://x-tea.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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