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播放特別新聞,數年來令無數少女痛失貞節的蒙面奸魔,已被警方緝捕歸案,現正受警方重案組看管,待其招認所作之罪行後,再送交法院受審。”
我被電視所作之報導嚇瞭一台南外約跳,什麼?奸魔前輩竟失手被捕!不過這也難怪,最近整個埠也極力緝捕各大小奸魔,而前輩就正好敗在一名以忍法為武器的少女手上,城中就有不少人以屠殺奸魔為樂,其中更有一名叫作“奸魔劊子手”的少女直沖著我而來。傳聞她每殺一名奸魔,都會在他的身上寫上∶“午夜奸魔,下一個死的將會是你”等字樣,簡直不把我放在眼內。
這一個月來我一直勤於苦練武技,現在正好大派用場,大傢同屬奸魔同盟的成員,前輩有難,我當然全力救援,不過小弟一人力弱,恐難以勝任。就當小弟苦思良策之際,就收到瞭由千面大哥所發的密件,說正趕來本埠相助,有瞭千面高超的易容術,今次行動我便有十足把握。
由於女警徐艷對前輩非常瞭解,所以一切審問也由她全權負責,而我正好偷襲徐艷,迫她交出監房的鑰匙及通行暗號,由千面假冒徐艷,以帶蒙面到案發現場為理由,將其救瞭出來。
不過徐艷亦並非等閑之輩,我小心為上,暗地裡監視瞭她數天,終於被我發現瞭她一個致命弱點°°她的妹妹徐琴,是實現計劃的時間瞭。
今夜,徐艷將會調到晚上工作,所以整個下午也不在傢,我由徐琴的學校一直跟蹤她,直至走到她與徐艷的傢外,隻見徐琴取出門匙,卻沒有發覺我對她虎視眈眈,就在她打開門的瞬間,我取出一支特制的迷暈噴霧對著她直噴下去,徐琴還未清楚發生何事,就已被藥力弄暈。我將她拖進屋內,大字型的縛在床上。好瞭,有瞭這皇牌,就算徐艷再厲害我也不怕。
晚上十時,門外向起瞭聲音,原來是徐艷回來瞭,我躲在暗處,隻見她關上門,走進屋內,突然取出手槍,叫著∶“出來吧!我知道有人在此。”
不愧是徐艷,我把一個水杯投到屋的另一邊,跌破玻璃的聲音分散瞭徐艷的註意力,我把握機會走到她身後,一腳踢開她的手槍,再用勾拳打在她的肚上,徐艷驚覺對方身手不弱,急忙回避。
她問我∶“你是誰,想幹什麼?”
高雄外約我指著床上的徐琴道∶“你最好乖乖就范,不然我不保證她的安全。”
徐艷怒道∶“以弱女作人質,算什麼英雄。”
我當然不會上當,笑著回答她∶“我可不是英雄,而是奸雄,專奸美女的肉洞。”
徐艷立即明白我的來意∶“你與蒙面是一夥的?”
“你果然聰明。”
“放屁!就算你以我作人質,警方也不會放蒙面的。你要殺要剮,隨便閣下,但可別動我妹子一條汗毛。”
我聽徐艷說得豪氣,心中也敬她是一位英雌,對她說∶
“我敬重你,我答應不動你妹子,不過你則要聽我的話,現在先交出手扣鑰匙,然後以自己的手扣將自己大字型站著扣在墻上。”
徐艷見我答允她的要求,也不反抗,乖乖的把自己雙手扣在墻上,任我魚肉。
“求你放過我姊姊!”原來是徐琴醒瞭過來,她被我縛在床上,動彈不得,隻好哀求我放過她們。
我笑笑口對她說∶“有瞭觀眾啊,好好看著我如何對付你姊姊。”
說完便別過頭問徐艷∶“蒙面監房的鑰匙在哪裡?”
徐艷笑瞭一聲∶“你以為我會說嗎?”
“看來你是想受皮肉之苦瞭。傳聞重案組有十大酷刑,不知是你的酷刑厲害,還是我午夜奸魔的魔爪迫供法強橫。”
“你就是午夜奸魔?”
我不待徐艷說完便扯破她的衣衫,脫掉她的黑色胸罩,我從袋中取出兩個幼小電夾,一邊一個,輕夾著她的乳頭,然後說道∶
“這是最先進的測謊器,若你說謊的話,它便會放出電流,而且越來越強,不用一會便能煮熟你幼嫩的乳頭。”
徐艷堅持不說,我隻好開動機器。不消一會,電流的刺激已令徐艷的乳頭充滿快感,隨即硬直起來,不過隨著電流的增強,很快徐艷隻懂得瘋狂叫痛,我也不想就此殺瞭她,便改問一些別的問題∶
“你今年多大?”
“二十四歲。”
“你的三圍數字?”
“35-24-35。”
“你第一次作愛是在何時?”
徐艷見妹子也聽著如此羞辱的問題,堅持不肯回答,我加強電流,不一會,徐艷才死死氣的回答∶“還未試過。”
我感到難以置信,不過看測謊器的反應她並未說謊,便問徐艷∶
“對著你這種美人也不大幹特幹一番,你的男友一定是性無能的。”
徐艷隨即怒道∶“你才是性無能!隻不過我們平日工作太忙,一年也見不瞭數次吧瞭。”
我笑笑說∶“我可不是性無能,而且更加是此道強者,要不要我在你身上證明你看?”徐艷嚇得縮作一團。
我把握機會問她∶“鑰匙到底在哪?”
可惜徐艷堅持不肯說,我拿掉瞭測謊器,隨即扯下徐艷的裙子,粗暴的脫下她的內褲,收進袋中。到瞭這一刻,徐艷已全裸的站在我的面前,成熟的女性軀體、美麗的容貌、處女的芳香、加上剛毅的氣質,令我急不及待想將她摧殘。不過我始終以大事為重,強行壓制我的欲念。我從袋中取出一支藥水,問徐艷∶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徐艷搖搖頭。
我接著道∶“這叫DC-5,是一種效力超強的媚藥,普通人隻要沾上少許,若不在一小時內盡情交合的話,便會因性欲刺激過度而瘋掉。”
說完便把藥水塗在徐艷的陰唇上。很快,強烈的快感已刺激著徐艷的陰唇,進而直達全身,隻見徐艷夾緊雙腳,不斷磨擦,希望減輕欲火,但看來並不成功,徐艷的陰道口已不停流出大量愛液,我以舌尖舔瞭舔她的陰戶,品嘗她的愛液,很快徐艷隻懂得發出呻吟聲。
“求你解開我的手。”徐艷癡癡的哀求我。
“鑰匙到底在哪?”
徐艷此時為求減輕欲念,早已被我收的貼貼服服,忙把鑰匙的位置與通行的暗號一一說出,我亦滿意之極,問徐艷∶
“我解開你的手,你是要玩自慰嗎?”徐艷慌忙點頭。
我接著說∶“何不叫你妹子效勞?”
說完便把徐琴推到她的陰戶前,迫徐琴一下一下的舔著徐艷的陰戶。此刻的徐艷已完全被欲望支配,隻聽她對徐琴說道∶
“妹妹,求你快用手刺破我的處女膜,我不希望自己寶貴的貞操落在這個淫賊手上。”
我當然不會讓她照辦,一把扯開徐琴,便把她鎖在另一邊∶“好好看著我替你姊姊破處開苞。”
“想我操你嗎?”我問徐艷。
“想,求你快來吧!”徐雲林外約艷已完全屈服在媚藥的威力之下。
我分開她的大腿,左手抱著她的腰肢,右手也不閑著,早已抓著她豐碩的乳房來回揉動,我低頭吻著她的頸項,陰莖已如餓虎撲兔般狠狠插進她早已濕透的陰道內。我故意不插破她的處女膜,隻用陰莖頂在徐艷的膜面上,對徐艷說∶“準備好給我吃你的處女豬沒有?”
接著便全力一頂,陰莖隨即插破處女膜,直達陰道盡頭,處女血絲沿著大腿流落地上。我不停加快速度,數百下的深入刺突,連番的高潮快感,已令徐艷忘卻正被我奸污的事實,一邊扭動腰肢配合我的抽插,一邊發出淫聲浪語為我打氣加油∶
“求求你,再插入些……對!大力點……不!到盡頭瞭,操我吧……更大力的幹我吧!”
徐艷已變成我發泄獸欲的性奴,我很快便在她的陰道內作出前所未有的爆射。
“是時候給你紀念品瞭,我要你一生體內也藏有我的精液。”
說完便將陰莖轟進她的子宮最深處,白濁的精液隨即勁射而出,先灌滿徐艷的子宮、然後陰道、再沿陰道口倒流出來。我抓過躺在一邊的徐琴,硬把陰莖插進她的小嘴內,要她把仍在不斷射出的精液全數喝下。就在我完事的瞬間,她們姊妹已無力的倒在地上,任憑我的處置。
我改將徐艷縛在床上,把徐琴推到她身上,迫令她姊妹二人表演磨豆腐給我看,我隨即以相機不停拍照。看到她們淫蕩的動作,令我的陰莖忍不住抬起頭來,便從後壓著徐琴躺到床上,徐艷被壓在最下,而徐琴則在我們之間,變成一塊淫欲三文治。
我將陰莖抵在她們二人的陰戶之間,四片陰唇把我的巨龍緊緊夾著,我不斷磨擦刺激著她們的陰唇,可能由於徐艷剛才已泄瞭一次,略為勉強抵受得住,但可憐的徐琴已被我幹得浪聲四起,苦苦哀求我更進一步奸弄她。我加快抽插,不久徐艷也抵受不住,發出絲絲呻吟聲,正好與徐琴合奏著,我就在三人同時抵達高潮的頂峰,把精液盡數射到她們姊妹二人的身上。
她們的面上、雙乳、小腹、陰戶、以至大腿,全都滿佈我的傑作,我迫令她們舐回對方身上的精液,便把她們姊妹二人縛在一起,悄悄然離開,確保短時間也不會有人發現她們。
我把鑰匙及暗號都交給千面,而他假冒徐艷救出蒙面的行動也得到絕對的成功,不過由於千面需趕回國,隻好把蒙面安置在我山間的別墅內養傷。在三天後,我亦抽出時間趕往探望,我發現原來他並非真正的蒙面,隻不是一個假借蒙面之名四出作案的二流奸魔,不過機於大傢同屬奸魔同盟一員,我也依舊好好照顧他,而他也感激我的相助而向我說出真姓名,他原來叫灰狼。可惜他的雙手雙腳的筋脈,以至子孫根也被那風之少女斫斷,灰狼苦不堪言,隻求報這血海深仇,誓要奸爆那風之少女的陰戶,我搖頭對他說∶
“以我的能力,最多隻能醫好你的手腳,可是那話兒恐怕畢生無望。”
灰狼聽到能治好手腳,已大喜過望,掙紮起來跪在我的面前,求我替他治好手腳與及代他報仇,他已永感大德,發誓永遠為我的仆人。我見灰狼實在可憐,便答應收他作助手,更取出珍藏的傷藥“黑玉斷續膏”(名字純屬抄人,如有雷同,實非巧合)治好他的手腳。
我也下定決心∶等著瞧吧!風之少女,我一定會為灰狼取回這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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