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外約-親生女兒逐個奸 – 就好像是一隻停在雪臀上的蝴蝶

第一章 蘇姍
在我高中畢業那年,與我交往數月的女友芭芭拉告訴我她懷孕瞭,在得知此事的一周後,我和她結婚瞭。

嚴格說來,我們並不相愛,隻是相處在一起,而我與她交往的理由,則是因為她是學校啦啦隊裡最性感的尤物,尤其是一對碩大的34F乳瓜,是聞名附近幾所學校的大奶霸。

結婚,是一個不得已,卻又不得不如此的決定。然而,當我們發現她肚裡懷著的是個女娃兒後,我感覺到相當地失望。我是一個傳統觀念很重的男人,兒子遠比女兒重要。

我以失望的心情,努力維持這份婚姻,甚至因此放棄瞭唾手可得的大學,找工作養傢活口。一直到現在,我仍在想,如果我繼續求學,不知道會怎麼樣。

結婚的那年,我才十八歲,隻是個高頭大馬、外形俊俏的高中畢業生,在職場上沒有任何機會。

經過連番的求職碰壁與恥笑,我痛定思痛,開始瞭自己的事業:‘搞定有限公司’。

需要什麼人幫忙裝傢裡的錄影機?數位電視?小耳朵?電腦?

找我就對瞭。

需要什麼人幫忙組合孩子們的單車?或是傢具桌椅?

打電話給我吧。

剛開始,隻是我獨自一個人賣力苦幹,但是隨著時間過去,還有適當的轉投資,公司規模也成長起來;現在,我手下有三十二個員工,或男或女,全都是大學畢業生。這些孩子多半是工讀生,腦袋聰明,而且工資低廉,成本不高,我給他們彈性上班時間、法定的最低工資、免費午晚餐供應,還有每年年尾的高額獎金…假如他們有待到年尾的話。

公司上瞭軌道,我的工作量就少瞭很多,至少,再不用親自出外務瞭,隻是每周不定時地去公司數次,視察確認一切事務正常運作,然後就是在傢裡,審視目前股票、債卷,還有其他轉投資項目的損益虧盈。

以一個才剛剛過完二十八歲生日的中年男人來說,我生活悠閑,事業成功,更重要的是…我腰包裡有著大把銀子。

隻可惜,並不是每個方面我都那麼得意……我的大奶妻子並沒有能夠高雄外約與我共享這一切。

在為我誕下大女兒蘇姍之後,芭芭拉又為我生瞭兩個玉雪可愛的女兒。但是,在六年前,我事業隻算穩定,未算發達之前,某個提早回傢的下午,我發現這婊子赤裸裸地躺在床上,抖著她肥大的巨乳,和一名水電工通奸。

暴怒中,我打塌瞭那個奸夫的鼻梁,在他的哀求聲中,把這沒用的東西踢出門口;跟著,在簡單的法律程序後,我與那紅杏出墻的大奶婊子離婚。

放棄瞭監護權的她,從此消失在我和三個女兒的眼中。我最後一次聽到有關於她的消息,是聽說她搬到附近的城市裡,染上瞭毒癮,每天晚上站在街邊,抖著一雙肥碩巨乳,靠著賤賣她豐滿惹火的性感胴體,來換取卑賤的墮落生活。

我不知道這消息是真是假,不過,這確實讓我感到一絲快意。

因為與妻子的離異,我從二十二歲起,便獨力撫養著三個可愛的女兒。環顧我的人生,我始終不願成為那種輕言放棄的男人,所以盡管這確實有些難度,但我仍是將蘇姍、珍妮,還有蜜雪兒撫養長大。

在努力沖刺事業的同時,我為女兒親自換尿佈、喂奶瓶,幫著三個小可愛把屎把尿,還要笨拙地唱歌,哄她們入睡。

平常時間,我請的保母幫瞭不少忙,但是一過瞭晚上六點,還有整個周末,責任就全部在我身上。

正如我一開始就知道的,父代母職真是不容易,但我一旦開始,就不會放棄,而且我確實願意為我的女兒付出。

隻有一件事讓我感到很不舒坦。那就是為瞭照顧三個女兒,被榨幹瞭的我,再沒有時間、精力、興趣,去和其他女性約會。

我是一個正值青壯的男人,對這樣的寂寞生活,自然感到相當地饑渴與欲求不滿,所以偶爾我會偷偷地到城裡的一些搖頭PUB,花點飲料錢,玩一些狂野的青春少女。

這些事情當然沒有被我那三個寶貝女兒知道,她們三個是那麼地可愛,金發碧眼的小天使,我不想讓這些事玷污瞭她們的心靈。

大女兒蘇姍,個性獨立自主,聰明的腦袋完全表現在傑出功課上;二女兒珍妮天生好靜,喜歡作傢事,烹調的手藝不輸給大人,但誇獎她的時候,內向的個性很容易害羞;至於最小的蜜雪兒,那完全是一個喜歡整天黏在爹地左右的可愛小娃娃。

我常常把她們當作是長不大的小女孩,以為這樣父女相依為命的生活會一直下去;直到蘇姍十二歲的那年,初次月經來潮,我們的生活才有瞭改變。

聽著大女兒半撒嬌地訴說,要錢買新胸罩的時候,我才被迫驚訝地覺醒到,她已經變成一個少女,不再是小女孩瞭。很快地,她就會需要自己的獨立空間、獨立電話,甚至開始交男朋友。

經過考慮,我決定像其他父母一樣,先給女兒避孕藥丸,免得哪一天,我得怒氣沖沖地撫養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孫子或孫女。

但超乎我預期的變化,接二連三地發生,直到那天晚上,我整個生命發生瞭大改變。

那晚,天氣來瞭暴風雨,雷打得很大聲,狂風像要掀去屋頂似地吹擊著房屋。我睡不著覺,又想著公司幾個新聘的女大學生,衣著暴露惹火,走起路來美臀一扭一扭的騷浪模樣,心頭火熱,就翻著最新一期的PLAYBOY,手放在褲襠裡打槍。

突然,門口傳來瞭小小的敲擊聲,一個有些帶著哭音的嗚咽,從門外傳來,這時我才驚醒過來,想到蘇姍雖然好像膽子很大,但從小就特別害怕打雷。

“爸,我睡不著…我好怕,我可不可以抱著你睡?”

細嫩的聲音,聽來是那麼地清純,但我卻處於一個非常尷尬的勃起狀態,心中燃燒著火熱的欲念。

也許,我應該大聲地說“不”,然後趕女兒回房…

“好啊,寶貝女兒,你進來吧。”

門打開,受到怒雷驚怯的小天使,三步並做兩步地跑進來。天啊,穿著那件淺藍色小睡衣的她,真是可愛。

但…更令人舍不得移開視線的,是她單薄衣料下清楚裸露出來的雪白胴體,盡管曲線還很稚嫩,但胸口卻完全繼承瞭母親的血統,小小年紀,竟然有著鼓漲漲的隆起,戴起瞭胸罩;還有裹住嬌俏小屁股的純棉內褲,無不刺激我沸騰的血液。

當我擁她入懷,除瞭感受那飽滿的小奶,摩擦胸口的快感;也聞到一股來自她身上的香氣,一種十二歲的少女所獨有,仿佛是略帶青澀,卻已逐漸成熟的果子,引誘著人們下手摘采。

我們父女兩個緊緊地擁抱著,我將女兒摟在懷裡,溫言撫慰著他的不安;然而,我的雞巴卻像是一尾毒蛇,順從本能,下意識地尋找女兒柔嫩的屁股溝,一再嘗試想要深埋入其中。

“爸,有個東西…”

“寶貝,睡吧。”

驚覺到女兒的驚惶,我嘗試想要盡早入睡,但是在暴風雨的噪音、我心頭的火熱欲念,還有女兒身上引人犯罪的甜美幽香中,我做不到,反而讓勃起的雞巴越來越硬,越來越燙。

努力撐過瞭半個小時,窗外風雨仍急,一如我混亂的心情。

在邪惡念頭的驅使下,我驀地伸手,捧握住女兒超越同年紀女孩的飽滿雪乳,輕輕地婆娑繞圓,讓虎口感受雪乳的圓潤。

把玩親生女兒奶子的奇妙感覺,讓我興奮至這些年來未有過的高點,當下便不自覺地挺移下身,同時把蘇姍渾圓的雪白屁股,貼近我硬挺隆起的胯間,開始緩緩地摩蹭。

我一直以為女兒已經熟睡,卻不料在這關鍵時刻,竟聽見她雛鳥似的微弱悲鳴。

“爸,爸,你在作什麼?別碰我,你、你的手…你怎麼能這樣?我是你的女…”

蘇姍倉皇的驚叫聲,沒有令欲火中燒的我停下動作,這時,我手臂突然一陣劇痛。

這小丫頭,她居然敢咬我?

驚怒交集之下,我下意識地開始防衛,把雪雪呼痛的蘇姍抓得更緊,腦裡則是有許多念頭紛至沓來。

離婚以後,我犧牲瞭我生命中最精華的時間,養育這幾個小丫頭片子成人,但最後我得到瞭什麼?她們長大瞭,就開始學著反抗我、拒絕我,像現在這樣反咬我一口,像她們的婊子母親一樣忘恩負義?

不行,再怎麼說,我可是這丫頭的親爹,哪輪到她來反抗我?

“閉上你的狗嘴!你就像你的婊子娘一樣,忘恩負義,什麼時候你膽子大到敢這樣對我說話?告訴你,我忍你的狗嘴忍得夠久瞭,夠瞭!”

憤怒地吼著,我對蘇姍下瞭最終的懲罰命令,“把你那一身該死的衣服給脫掉,趴下來,老子要教訓你。”

疾言厲色的吼叫,把蘇姍嚇呆瞭。這是正常的,因為過去我從不曾這樣對她斥罵,即使再大的事,也隻是重重地打一下手心,或是打兩下屁股…當然,身上一定是穿得好好的。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今晚怎麼瞭,居然變得這麼猙獰惡狀,但肯定的是,我已經停不下來瞭。

趁著她還傻傻地發呆,我搶上一步,抓著睡袍的衣領一撕,薄薄的衣衫已給我撕開瞭,露出瞭一個樸素的小奶罩。那個淺藍色的小奶罩,包裹不住她飽滿的乳房,看那樣子,大概有個30C。

我知道女兒滿早就開始發育瞭,可是…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有C罩杯?我不知道這是遺傳到母親的特色,還是現在的小孩子真是發育得太好瞭。

爸爸突然變瞭個面孔,把蘇姍嚇得不知所措,反復哭叫“不要呀,不要呀”,但我欲火攻心,怎會理她的呼叫,隻是像多年前與那大奶婊子性交一樣,伸出雙手,粗暴地抓在她的雪乳上。

“哎…”聽見女兒痛叫一聲,我內心卻反而贊嘆一句。隔著胸罩,還這麼彈手,這丫頭確實遺傳到她母親的長處。

這時,蘇姍像是回過神來,記起瞭要反抗,雙手不繼打在我身上。我連忙捉著她雙手,繼而抽出手來,抓著她的淺藍胸罩一撕,“刷”的一聲,撕破胸罩,隨即用它縛著女兒的雙手。

“嗚嗚…爸爸不要呀,我是你親生女兒呀,不要…嗚…”

隻想發泄的我,什麼也聽不進去,當下不由分說,把蘇姍拉趴到我的膝頭,睡褲連同白色的小內褲一起拉脫到小腿,露出小女孩那雪白如玉,嫩滑如脂的圓臀來。

我細心欣賞女兒身體每一寸的肌膚,她圓圓豐滿的奶子,看來十分堅挺;峰頂上粉紅的蓓蕾,鮮嫩誘人,兩腿間的三角地帶,長著稀疏的金色恥毛,可以很清楚地看見她可愛的幼嫩陰戶。

蘇姍拼命地掙紮、滾動,想要從我膝蓋上掙脫開去,淒厲的哭叫、要求我快快住手。這些多餘的動作,沒有換來我的憐憫,隻喚醒瞭我更深的怒氣,決定要教導這個刁蠻的丫頭,一點傢庭倫理和尊重,讓她明白誰才是這個傢的主人。

“閉上你的嘴,老子告訴你,我現在要打你十四下屁股,你打起精神給我數好,隻要錯漏一下…很好,我們一切從頭再來。”

暴力脅迫之下,柔弱的蘇姍當然沒得選擇。我一手攬著她的細腰,一手拍打她的雪白屁股來。

“一(啪),二(啪),三(乓)…啊!GOD…喔,我恨你!我恨你!你為什麼要打我?嗚…四(啪啪),嗚嗚嗚…”

“叭!”

伴著手掌拍打屁股的清脆響聲,蘇姍的全身開始顫抖。

“五…痛啊!”

蘇姍大聲地哭叫。

“痛是應該的。這是對你不聽爸爸話的處罰!”

我怒喝著,手掌上用力在另一邊的柔嫩屁股上拍打。

“叭!”

“啊……六……”

雪臀的柔嫩肌膚,迅速出現紅色。能夠在這麼有彈性的嫩肉上拍打,讓我產生無法形容的快感。

“叭!叭!叭!”

“啊……痛啊……饒瞭我吧!”

在我毫不留情的摑擊下,蘇姍涕淚縱橫,哭成瞭一個淚人兒,也不知道多辛苦才念到最後。

“嗚嗚…十三瞭啦(啪)…十四。”

經過一輪的摑擊,女兒柔嫩的小雪屁股,現在染上瞭一層瑰麗的玫紅色;錯綜復雜的手掌印,浮現在那結實而多肉的屁股蛋上。

似乎被耗盡瞭體力的蘇姍,不停地喘氣,還有連續幹嘔。看著她這副淒楚模樣,我的怒氣一點一點地消失,但也就是這一刻,我下瞭一個改變我人生的決定:強暴我的大女兒。

冷不防地,我把哭泣中的女兒拋到床上,跟著就快速地握著她的腳踝,不給她掙紮的機會,大大地將兩腿分開,牢牢抓住,像個急色鬼一樣地吻她。

“小婊子,我打賭你現在一定已經不是個處女瞭,你們這些年輕女孩子都是一個樣,淫蕩下賤,學校還沒畢業,就和男學生亂搞,呸!我告訴你,如果別的男人可以肏你,我更可以,至少,我是生下你這小騷屄的親爹,你活該是要給我幹的!”

我站在蘇姍的兩腿間,獰笑著說道:“寶貝,爸爸就要幹你的小騷屄瞭,今晚爸爸要幹遍你身上的每一個地方。”

“不,爸,你不能這麼作,我…我還是個處女,求求你走開,走開啦。”

大難臨頭,蘇姍的眼中,閃過莫可明狀的恐懼,哭得聲嘶力竭,使勁踢動一雙纖細的小腿,但被我緊緊握住,胯下調整好雞巴的位置,開始要強行進入。

最開始,我抬舉起她的小腿,想盡可能地把兩腿分開,裸露出女兒純潔的陰戶,跟著,就慢慢用雞巴碰觸那兩片稚嫩的美肉,而在這過程中,我得要分出手來,箝制住蘇姍的雙手,因為她像頭野貓似的,一直想用指甲抓我的臉。

當然,男女雙方的體型差那麼多,這些小掙紮根本就沒有作用。

“嘿,寶貝女兒,想要證明給爹地看,你真的是個處女嗎?準備好瞭沒有?我保證那很痛的。”

龜頭碰觸到柔韌的處女膜,我對著女兒獰笑瞭一下,然後便是一記又狠又重的挺送,在蘇姍悲慘的嚎叫聲中,一舉奪取瞭她的童貞。

老天,我女兒的小穴真是夠緊,而且還真他媽的又熱又燙!

一面奸淫著親生女兒,我一面低下頭來,吮吸玩弄她胸前飽滿的C罩杯小奶,開心得大笑。

“爽瞭沒有?爽瞭沒有?從現在起,你是我的瞭。你是我的女兒,我的小騷屄妓女,我的操穴玩具,接受它吧,每個女兒生下來就是要給爹操的。”

在愉悅的高潮中,我打瞭個哆嗦,把濃稠的精漿,毫無保留地深深射入女兒幼嫩的小肉穴。

在我疲憊卻興奮地抽出雞巴後,蘇姍蜷縮起赤裸的嬌軀,不停地哭,直至力疲暈去。

雖然剛剛失去瞭童貞,但是躺在那裡的少女胴體,看來仍是那麼地純潔無瑕,尤其是淌流在雪白大腿上的那抹鮮紅,更是強烈刺激我心中的獸性,結果沒有多久,我就把女兒弄醒,再狠狠地奸淫瞭她一次。

事後,我威脅著女兒,同時也告訴她,不會有人相信她的鬼話,要她死瞭對外人求救的心,同時逼她開始服用避孕藥。至於帶她去拿藥的時候,我當然是和醫生解釋,女兒交瞭男朋友,拿避孕藥是以防萬一。

當我這樣和醫生說話的時候,蘇姍總是低垂著頭,半晌不吭一聲。我與她的奸情,沒有證人可以做證,而我也一直警告她,如果我出瞭事,她就會失去一切,流落街頭,即使被安排到哪個傢庭收養,那也會被迫與兩個妹妹分開,新學校裡的同學則是很快就會知道,她是個被親生父親肏過穴的小爛貨。

蘇姍本就是個外向的刁蠻女兒,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整天找機會往外跑,但隻要一回到傢,就變得沉默寡言,唯有在一個時候叫得特別大聲。

“不!你這個禽獸…不要!”

在拿完避孕藥的當天,我就又把大女兒拖進房,再次享受她青澀的少女胴體,這一次我讓她趴在床邊,高高抬起雪嫩小屁股,用狗交式從後幹著她剛被開苞的嫩穴。
第二章 珍妮
在之後的十二個月裡,我每周平均都會奸淫蘇姍幾次,有時候更多一些。但為瞭掩人耳目,不讓她兩個妹妹珍妮、蜜雪兒發現,我通常都是和蘇姍一起共浴,在浴室裡頭性交,而她也在這個過程中,學會瞭怎麼幫爸爸的大雞巴口交。

但天底下沒有不貪心的男人,桃園外約繼蘇姍之後,我也對另外兩個女兒的發育狀況感到好奇,想知道看來天真可愛的她們,是否也和姊姊一樣,有著讓我意外的驚喜。

原本在她們滿七歲後,我就避嫌地不再與她們一起洗澡,但趁著她們抗議為何姊姊能和我共浴的機會,我重新帶她們進浴室,把兩個小丫頭脫得一絲不掛。

這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確實失職瞭。十一歲的珍妮,胸部已經開始發育,成為B罩杯的小小鴿乳;至於蜜雪兒的胸口雖然平平一片,但卻讓人期待她往後的成長。

除瞭洗澡,我也在別的地方找機會享受,尤其是抱著女兒一起看電視的時候,總會找機會撩高女兒的裙子,讓她們的小屁屁坐在我雞巴上。

但最深得我寵愛的,仍是能夠搖著屁股,真正用小穴吞吐我雞巴的大女兒。

為瞭表示我是個慷慨的好爸爸,蘇姍得到瞭比妹妹更多的好處。除瞭常常有營養的特殊牛奶,噴灑在她的臉蛋、雪白的奶子,還有肚子裡;珍妮和蜜雪兒也常常問我,什麼時候才能像姊姊那樣,有自己專屬的電話、收音機,而且不用被規定睡覺時間。

我待這個大女兒就像是對待成年人一樣,就像把蘇姍當成這個傢裡的女主人,她想要的一切,我都會買給她。

漸漸地,蘇姍養成瞭一個習慣,就是每次在被我強暴之前或是之後,她都會要求一些高價的奢侈物品,要我立刻買給她,但沒用個幾下就被棄如敝屣。

作為父親,我相當不滿意蘇姍這種奢侈浪費的習慣,要是有一天她獨立賺錢,要維持這樣的闊綽生活,卻沒有足夠的經濟來源,那該如何是好?學那些頹廢的年輕人一樣借債度日嗎?這點我不會允許。

不過,每次看她扭動著雪嫩屁股,還有越來越豐滿的結實乳房,在我身下像個放蕩的妓女一樣挨操,我就開心地容許瞭她這點小任性。

沒過多久,在二女兒珍妮滿十二歲生日的三周後,她也來瞭第一次的月經。我則很快地幫她準備好避孕藥。

恰好,那個周末蘇姍要求要在一個朋友傢外宿,本來不會輕易答應的我,考慮到這正是一個開始調教珍妮的好機會,所以破例點頭瞭。

和姊姊不一樣,珍妮是一個乖巧懂事,容易害羞的小東西,從小就很乖,很聽爸爸的話。對她我必須有點耐心,不能因為太過急躁,傷瞭她脆弱纖巧的心靈周五的晚上,蘇姍早已離開,我在睡前牛奶分別下瞭安眠藥,等到蜜雪兒睡著之後,就索性脫光衣服,走進珍妮的房間,幫熟睡的她脫去身上睡袍。

有瞭蘇姍的經驗,這次我並不性急,隻是握著她細致的腳踝,把內褲蛻拉到膝蓋後,大大地分張開她的雙腿,托著她屁股,細心欣賞著她的陰戶。

我撥開稀疏的恥毛,確認女兒陰戶的模樣,隻見那嬌嫩的粉紅色花房,微微腫脹,但未經人事的處女蓬門,卻死死地緊閉,讓我看不到一絲空隙。

按著陰戶輕輕的搓揉,不久,少女的胴體就有瞭反應,讓我掌心滿是她的愛液。我將手放入口中,品嘗珍妮的處女愛液,然後又用手指分開她的蜜唇,細心欣賞。

肉壁看來非常緊窄,隻能撥開小許,我忍不住便將舌頭伸入她的肉壁內舔。

“嗯?爸,你在…做什麼?啊!”

這個動作弄醒瞭珍妮,從好夢中驚醒的她,在看輕我的動作後,眼睛瞬間瞪得好大,驚惶而無辜地出聲。

“爸!你不可以這…”

才發出聲音,她已經被我一把將小嘴捂住,把內褲強塞進去,隻能發出模糊的哀叫聲。而我趁著興頭正盛,貪婪地舔舐著她腿間這朵越益盛開的妖花。

“唔…唔…呀呀…呀…呀…呀”

雖然被內褲塞在嘴裡,但珍妮卻抵受不瞭下體傳來的奇妙感受,頻頻發出尖叫。

我伸長舌頭,舔著濕潤的肉壁,在熟練的技巧之下,珍妮的蜜漿流個不停,一些更沿著屁股滴到地上。我內心興奮無比,於是用力一吸,“絲”的一聲,差不多把所有蜜漿都吸入我的口中。

“唔……呀……啊!”

珍妮長長的尖叫著,陰道不繼的收縮,我起身一看,我的二女兒正兩眼翻白,腦袋微微地向後仰著,塞著內褲的小嘴裡,發出“啊…啊”呼吸聲,急速的喘息,更使她已經發育成B罩杯的一對小奶不停擺動。

此時我玩得性起,便取出她口中的內褲,高興地誇獎她。

“珍妮,你還真棒,你姊姊可沒有你那麼容易有高潮……爸爸以後會多疼你的。”
珍妮聽瞭我的贊美,卻把臉轉一邊去,圓圓大大的眼睛下,眼角還有一點淚水,小嘴緊閉,一副十分可憐的樣子。

我重新發動攻勢,雙手按在珍妮的小肚皮上,輕輕搓揉,她的身體微微抖動著,看似非常委屈,但卻沒有像姊姊的初夜那樣,竭力反抗,造成我的不便。我發現這點,雙手慢慢的向上遊去,握著她雪嫩的B罩杯小奶。

“嗚……痛啊……爸爸,不要這樣啊……”

珍妮低聲地哭著,身體抖動得更厲害;我則是大力地握著那柔軟雪乳,讓它在掌心變形,道;“痛嗎?寶貝女兒,爸爸弄痛你瞭嗎?不過事情都是這樣,你忍耐一下就沒事瞭,等會兒你還會比剛才高潮那樣更興奮呢。”

聽瞭我的勸告,女兒激動得將頭左搖右擺。

“嗚…不要…不要啊…嗚”

我在珍妮的悲叫中,將雞巴向前推送,怎知龜頭一陣疼痛,被那嘗試作著最後抵抗的處女膜阻著,雞巴竟然插不進去。我暗罵一聲,用手指將她兩片蜜唇分開,扶著雞巴慢慢深入,片刻之後,整個龜頭全插入瞭。

“噢…”

我發出淫穢的嚎叫。而珍妮的牝戶首次被男人強行進入,對於強暴者作出激烈反應,先是不停收縮抖動,跟著緊緊將龜頭夾在肉壁中,難以進退。

珍妮感受著前所未有的痛楚,一對大眼呆呆地瞪著天花板,指甲緊握得深插進手裡,小嘴張得大大,喉嚨裡發出“啊………啊”聲音,似乎想借著發出聲音,減低下體傳來的痛楚。

我慢慢適應瞭處子牝戶的緊窄壓力,心想是時候瞭,便低趴下身,面對面地對女兒說話。

“寶貝,爸爸數到三,就會插進去,到時候你就是個小婦人瞭。”

珍妮聽完,眼角流下瞭一串淚水,像是一頭被宰羔羊似的望著我。

“一……二……”

珍妮聽我倒數,口中發出微弱的哀求:“不要啊,爸,你放過我吧,老師教過我們,女孩子的貞操是要交給丈夫……哎!”

要把處女保留給未來丈夫?這麼迂腐的蠢念頭,我聽得差點笑出來。也不多說,我狠狠地一挺腰,搶拔瞭未來女婿的頭籌,這才說瞭一聲“三”。

“哎………痛呀………痛呀………”

珍妮慘痛著哀叫,我整條雞巴狠狠轟破處女膜。除瞭被我用手牢抓著的雪嫩小鴿乳外,她整個嬌軀被頂得往後仰。

事情到這一步,我已不急於進攻,慢慢享受著開苞帶來的樂趣。處女不愧是處女,肉壁緊緊夾著我的雞巴,包容得一絲空隙也沒有,龜頭傳來陣陣暖意,說不出的快活。

我緩慢將雞巴抽出,隻留下龜頭陷在,然後,握著她的鴿乳借力,用盡全身之力向前一挺,“波”的一聲,整根沒入。

“痛啊………痛…”

珍妮仰頭尖叫著,被摧殘得如同風中殘燭,腦袋不停地搖擺,下體一絲童貞鮮血,沿著牝戶口流落地上,嬌軀激烈地顫抖。

“噓,寶貝,安靜一點,別吵也別鬧,爸爸現在要幫你轉大人,別打擾我…呃,你的小浪穴真是緊,真是乖女兒,嗯………幹起來好舒服,爸爸沒有白養你。”

珍妮痛楚的叫聲,就好像對我搖旗吶喊似的,令我插得更加用力,根根沒盡,兩具不同的性器宮相撞一起,發出瞭啪啪的肉撞肉聲響,真是無比動聽。

“寶貝,別這麼死板板地躺著,學你姊姊那樣搖屁股,爸爸才喜歡你…嗯,乖,現在把嘴張開,讓爸爸吸你的舌頭…對,就是這樣,好,現在爸爸來試試寶貝女兒的奶子,發育得怎麼樣瞭。”

被父親玷污瞭貞操,整個過程中,珍妮不斷地哭泣,而我則是恣意擺弄著她的胴體,做出許多我早就夢想多時的淫靡姿勢。

感覺很好,但我卻覺得有點不滿足,因此,我決定再開采珍妮身上的另一朵處女花,她柔嫩的屁眼小肛菊,一個十二歲小幼女的緊窄屁眼,肯定會是這世上最溫暖,最舒服的地方。

拔出雞巴,帶出一片血水濃漿,我先讓女兒有心理準備。

“珍妮,心肝寶貝,爹地要你翻過身來,手趴在床上,屁股也翹高一點,嗯…好女孩,就是這樣。一開始會有點痛,但世上每個女人都要過這一關的。”

“爸,為什麼?我哪裡做不對瞭?對不起,我向你認錯,我以後一定會改的,你別再罰我瞭好不好?我下面的地方好痛…”

“哦,小心肝,你什麼都沒有錯,爹地隻是想要幹你而已。我是你的父親,所以你整個身體都是我的,乖女兒你的屁眼看起來好可愛,爹地想要再裡頭射上一次。我保證,下次不會痛得這麼厲害瞭。”

我腰部用力一送,整根雞巴瞬間沒入珍妮的屁股裡。盡管雞巴上頭已經有潤滑液,但是因為腸壁夾的實在太緊,使我這麼用力一插之後,整跟雞巴痛的像脫皮一樣。

珍妮這時又痛得開始大哭瞭,我很吃力的抽動著肉棒,盡頭沒有任何阻擋,也因此,我可以盡情的把肉莖向內挺。

當雞巴向裡面推的時候,屁股肉就會碰到在外面的部份,我伸手按住那富有彈性的的臀部,往兩邊扳開,使雞巴能更深入她體內。

抽插瞭一會兒,珍妮大概哭累瞭,手肘支撐不住,上半身就軟在床上,意識已經有點模糊瞭。

“啊……硬硬的東西,快要撞破肚子瞭啊…”

隨著她的疲勞,肛門也就不那麼緊瞭,我抽送的速度加快之後,沒多久就射出精液。

這真是無比舒爽的一次經驗,但由於插女兒屁眼是臨時起意,多少就產生瞭一些意外的結果。

當我把雞巴拔出來的時候,不可免地沾瞭一些糞便和精水,但珍妮卻好像極為不舒服似的,手捂著肚子,痛苦地悲鳴著。

我正要探問,鼻端卻突然嗅到一陣臭氣,隻見被擴大的肛門口,“噗、噗”幾聲,流出咖啡色的黏液,粉紅屁眼像是魚的嘴巴,頻繁地開合。

“嗚~~~~”

隨著黏液之後,珍妮像是感到極度羞恥,把頭深深埋進枕頭裡,在一下痛哭聲中,小腹一下蠕動,居然排出一條黃色的軟便,落到地上,整個雪白的屁股,頓時染瞭一片咖啡色。

這個意外的變化,弄得我目瞪口呆,花瞭好些力氣,才把現場收拾幹凈,告誡自己以後一定要做好準備。

在被我抱進浴室,把身體清洗幹凈後,珍妮躺回瞭床上。

不像她刁蠻的姊姊,珍妮並沒有激烈抗拒,也沒有試著逃跑,甚至沒有發出那些讓人心煩的咒罵與尖叫。

全都沒有。

她隻是像個乖女孩一樣,靜靜地沉默飲泣,哀悼她已經不再的純潔。

第二天,我沒有再碰珍妮,讓她好好休息,而當蘇姍在周日晚上返傢,察覺到妹妹的異樣,氣得全身發抖,像是一頭憤怒的母貓,對我又打又抓,說我是這世上最沒人性的狗畜生。

結果……當然是被我壓到床上去,結結實實打一頓屁股後,又給我狠狠幹瞭一趟小屁眼。

事情就這樣子定下來,自從有瞭兩個女兒的陪伴後,我的性生活變得多采多姿;有時候,我強暴她們其中一個,但有時候我們父女三人同床做愛。

我威脅她們,如果不肯依從我,那她們就會被趕出傢門,像電視上的乞丐一樣,過著骯臟又污穢的生活。當然,如果肯乖乖當我的好女兒,在床上幫爸爸舔雞巴、挨肏,那麼我就會給她們想要的一切。

蘇姍仍是一個倔強任性,愛故意反抗我的刁蠻女,即使我照她要求買東西給她,還是常常找機會搗我的蛋,或是故意避開我,遠比不上珍妮的聽話乖巧,不但從不主動要什麼,就連我偶爾想要買東西給她,她也搖頭說不要,很有一個賢淑小主婦的模樣。

不過,她們兩個倒還遵守著基本的規矩,沒有把我們傢裡的這件醜事對外宣揚。

這樣幸福的傢庭生活才隻過瞭九個月,我就發現,食髓知味實在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因為,我已經等不及小女兒蜜雪兒來月經的那天瞭。

趁著她還沒有月經的問題,我連避孕藥都可以省下,這樣子豈不是更簡單?

經過短暫的考慮後,我決定讓她加入姊姊們的行列,不過,這次我不想馬虎,而想來一點有紀念意義的場面。

在幾番考慮之後,我找人來把後院的遊泳池好好清洗,池邊多加瞭滑梯、跳水板之類的玩具,整個弄得煥然一新,作為祝賀小女兒十歲生日的禮物。幾個丫頭都是小兒心性,看到嶄新的遊泳池,都樂得快瘋瞭,等不及想要下水試試。

我讓她們等到生日那天的早上,用完早餐後,每個人分別送瞭一件泳衣,三姊妹不約而同地叫瞭一聲,快步跑回房裡換泳裝,趕著下水暢泳。

換好瞭泳褲,披上浴巾,我也預備出去,但是聽見後院裡不住傳來歡笑、嘻鬧、水花四濺的聲音,我心中不由得一動,想到如果貿然出去,說不定會破壞這樣的氣氛,畢竟蘇姍和珍妮隨著年紀日長,換衣服都故意躲著我,現在她們三姊妹玩得正樂,要是我突然現身,蜜雪兒或許沒感覺,但蘇姍和珍妮一定會遮遮掩掩。

這樣一想,我便不急著出去,而是繞到泳池邊,從一扇玻璃門的後面,拿著V8攝影機,偷偷拍下三個女兒在泳池中潑水嘻鬧的情景。
第三章 蜜雪兒
蘇姍在泳池裡,像一尾美人魚似的來回遊動,身上是一件淺藍色的連身泳裝,胸口位置畫出一條直達肚臍的V字開口,由數條雪亮銀鏈互相交錯做為固定;背後也是同樣的設計。半露的D罩杯玉乳,夾出一道性感的乳溝,淺藍的泳衣緊扣在乳白肌膚上,呈現出強烈的對比。

珍妮半站在泳池,與妹妹潑水為戲,所穿的泳裝是乳白色兩截的,上面是小背心型,下面就是像裙子那種,搭配隻到大腿根的白色緊身褲;因為玩水而沾濕的背心不但緊貼著肌膚,還變成瞭半透明的狀態,全身的誘人線條完全被強調出來。小背心根本就包不著她那對大乳房,窄小的背心把胸前兩團玉緊緊擠壓著,露出一條好深的乳溝。

本來蘇姍大珍妮一歲,胸部的發育也比她發育得早,才十五歲就已經有瞭D罩杯的可觀尺碼;但珍妮自從被我開苞以後,因為溫柔聽話,被幹的次數遠比姊姊要多,飽受男性荷爾蒙滋潤的結果,奶子就像一對充氣的小皮球一樣,迅速膨脹起來,還不滿十四歲,居然也有瞭D罩杯,這樣下去,後來居上是遲早的事。

我遊移著目光,在泳池畔的滑梯上,找到瞭正在閃躲姊姊潑水的蜜雪兒。她穿著一件豹紋的三點式比基尼,天真爛漫地開心大笑。

看著她的俏麗模樣,我腦中感到瞭一陣目眩,聖潔而又非常幹凈的美體令我無法用語言形容。

紮成馬尾巴的粲然金發,在腦後活潑地搖曳,一雙以十歲年紀的女生來說,絕裡絕對算大的雪乳,像兩隻可愛的小白鴿子般挺立著;由於從這角度隻拍到她的側身,所以鏡頭裡留下的,是一條由頸及腰的稚嫩曲線;下面就是緊緊繃在豹紋泳褲裡的雪白小屁股,然後就是修長的腿,可能是因為年紀小,大腿也很細。

“喂,你別一直潑我啦。”

“嘻嘻,誰叫你今天過生日。”

我一面拍下女兒們快意的歡笑,一面已忍不住偷偷動手,安慰我那支可憐的雞巴幾下,然後才從樹蔭遮蔽的陰影處,不讓她們發現地慢慢靠近過去。

三個不同美態的小天使,有的野性火辣、有的溫柔嫻靜、有的天真純潔,在泳池裡翻湧碧波,相互歡笑嬉戲,都沒有發現泳衣濕得遮不住身體,兩粒粉嫩的乳蕾都呈現瞭出來,頂住薄薄的泳衣。珍妮這丫頭和妹妹玩瘋瞭,泳衣走瞭位,大半邊肥碩雪乳都露出水面。

讓人舍不得一開眼睛的,當然不是隻有奶子而已。當三姊妹一起暢泳,她們的屁股都浮在水面上,看著三個美臀扭啊扭的,下身泳裝移瞭位置,凸出瞭更多的白嫩屁股。

看著三個女兒在水中浮凸著奶子、扭著雪臀,我雞巴硬得像是一根上陣的長矛,在褲襠裡一下一下地輕輕震動,真是極度難受。我連忙把V8放在桌上,設定好自動拍攝,然後撲通一聲奔跳下水。

水花四濺,女兒們驚叫著躲開,蜜雪兒看我也終於下水來,笑得好開心,全然沒發現我一下水就看好位置,落到珍妮旁邊,一面摟著她細柔的纖腰,往滑梯旁邊的死角過去;一面強拉著她柔軟的小手,隔著泳褲,捏著我硬挺的雞巴,輕柔地按摩著。

珍妮想躲,但被我牢牢抓著,哪裡掙脫得掉?最後,她很快就順從瞭,靈活地動著纖細的指頭,把手伸進泳褲裡,除瞭套弄雞巴外,還不時撩撥我囊中的雙丸。

我爽得發出聲音來,耳邊則是聽見蜜雪兒好奇地問姊姊,為什么爹地和二姊不出來一起玩,而蘇姍則是氣憤得想把妹妹帶開,不讓她目睹父女亂倫的醜事。不過還是晚瞭一步,當我在亢奮情緒下迅速達到高潮,無比暢快地噴出精液,水面立刻漂浮起一灘白濁黏稠的東西。

蘇姍尖叫瞭一聲,忙不迭地拉著蜜雪兒,從泳池裡起身,進屋更衣,也結束瞭這場別具意義的慶生會。

晚上,在小女兒吃完十歲生日的蛋糕後,我把三個女兒都叫到臥室來,要她們自動把衣服脫光,趴到大床上去。

珍妮是第一個默默答應的;蘇姍冷哼瞭一聲,指著鼻子大罵我是禽獸畜生,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但被我拿起旁邊的木板,在結實的臀肉上重重打兩下後,她也就老實地趴到地上去。

蜜雪兒完全弄不清楚發生什麼事,看見兩個姊姊這樣,還以為是要玩什麼傢庭遊戲,歡喜地脫去上衣,再快手快腳地一次脫下短褲與小內褲,踢到一邊去,然後趴在地上。

那還真是一個難以形容的淫靡景象,三個青春幼嫩的雪白屁股,還有如蜜桃般粉白的性感肉穴,緊連著排在一起,就等待我這個父親的寵幸。

我在床上坐下,握住自己半硬的雞巴,一面套弄,一面要蜜雪兒張開小嘴,用她幼滑的小香舌來舔硬。

起初,蜜雪兒掙紮瞭一下,不肯舔“爹地尿尿的東西”,但是在我用她喜歡的巧克力醬淋在雞巴上,而且一再勸說這樣會讓爸爸很高興之後,她終於怯生生地伸出舌頭,像吃冰淇淋一樣,一口一口地舔著紫紅的龜頭。

可憐的蜜雪兒,根本不知道將發生在她身上的是什麼,也不知道她現在搖晃小腦袋,賣力用小嘴又舔又吮的“臭東西”,就是等一下即將為她開苞的兇器,隻是一個勁地幫我口交,想讓取悅爸爸開心。

至於她趴在地上的兩個姊姊,蘇姍的眼中寫著憤恨與鄙夷,而珍妮則是一副不忍看下去的黯然表情,但是在我威逼的眼神示意下,她們都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話。

幼女稚嫩的雪白肉體,還有她以那天真純潔的表情,幹著污穢淫靡的動作,所構成的邪惡畫面,讓我感受到一種隻有性交才能帶來的強烈高潮。

很快地,我便在女兒嬌酣可人的小臉上,噴出又白又濃的精漿。或許是因為沾著巧克力醬的關系,蜜雪兒沒有像蘇姍初次嘗到精液味道時,嫌著濃腥的氣味而嘔吐,反倒舔得津津有味,貪婪地刮著小臉上的白濁精漿,慢慢吃下去。

“嘻,好好吃,爹地,我剛才有讓你開心嗎?我不知道剛才做得對不對,不過,隻要你教我該怎麼做,雪兒下次會做得更好喔。”

當小女兒天真無邪地憨笑著,爬上我的大腿,嬌嫩肌膚與我相摩擦,說著討爸爸歡喜的言語,我頓時興奮得難以自己,把蜜雪兒抱回地上,不由分說,便再次把未軟的雞巴塞進去。

“唔…唔…”

動作太急的關系,蜜雪兒的小嘴含著大雞巴,被嗆得咳嗽連連,口水從嘴邊噴飛出來。

本來趴在地上的珍妮,聽到咳嗽聲立刻跪起赤裸嬌軀,靠過來輕拍妹妹的粉背,舒緩她的不適。而在珍妮的替換下,我揪著她的金發,拉動她腦袋一前一後地吸吮雞巴,把龜頭一再頂到她喉嚨深處。

射精欲望很快就出現瞭,但比起噴射在女兒柔嫩的小嘴,我更喜歡改為播種在她們體內。

忍下射精的沖動,趁著雞巴還堅硬逾鐵,我從床上起身,來到瞭趴浮在地的蘇姍身後,捧著她被我精液長期滋潤後,已經發育得又圓又大的肥臀,龜頭抵著那肥厚多肉的屁眼,預備插入。

“你這個變態!禽獸!你強奸我們,你強奸你自己的親生女兒,沒人性…啊~~”在蘇姍咬牙切齒的咒罵聲中,我開始幹起這刁蠻女的柔嫩肛菊,一面奸淫,一面重手打在她肥軟白嫩的臀肉上,啪啪作響。

整個過程中,蘇姍像是一匹難馴的悍馬,激烈地癲動身體,想把我掀翻下去,還想要反手過來撕抓我。但她卻沒有發現到,她的劇烈擺動,令得圓滾滾的白皙乳房,抖蕩出陣陣迷人的乳波,而每當她用力把圓臀往回撞,我便配合這節奏,更重更狠地操她的小屁眼。

這真是一趟讓人很有成就感的馴悍記,最後,蘇姍在一聲長長的悲叫聲中,精疲力盡地倒下去。

接著,我來到瞭珍妮的身後,這個文靜乖巧的女兒,雖然仍高高地翹著屁股,但沒等我靠近,就哭瞭出來。

“求求你,爸,別這麼做,那真的很痛…我願意用別的方法幫你射出來,但請你別插我的屁屁,求你…”

“哦,對不起,小心肝,但是對待你們姊妹,爹地一向很公平,看到你姊姊瞭沒有?爹地不可以偏心的,所以,把腿分開一點,你可愛的小屁眼也放松,隻要多插幾次,就不會痛瞭。”

珍妮緊咬著下唇,再也沒有多說一個字,讓我幹瞭她大概快十分鐘以後,趁著還沒有射精的感覺,我依依不舍地抽離瞭珍妮白潤如雪的玉臀。

“雪兒寶貝,明天你就要變成一個小女人瞭,爹地疼你,所以今晚不會幹你的屁股,但你要把自己的處女奉獻給爹地。還有,你們兩個,今晚我們一傢開心點,我希望每個人都能爽到,所以爹地要教你們一課新東西。”

我開始對女兒下命令。

“蘇姍,頭靠到床這邊來,大腿打開…笨婊子,你屁股不會順便動嗎?對,就是這個位置,珍妮,你趴到你姊姊後面,幫她舔騷屄,嗯,你舌頭不伸進去,她怎麼會爽?你們姊妹平常不是感情很好的嗎?”

照顧完大女兒之後,我當然不會厚此薄彼。

“好,珍妮,現在輪到你瞭,把腿張大一點;雪兒,爹地要你學你姊姊一樣,到你二姊的屁股後面,去舔她的嫩穴,想想你二姊平常多疼你,你還不趁現在好好回報她?好,你繼續舔,但是把小屁股抬起來,對,翹高一點,這樣爹地才好幹你。”

欣賞眼前的美景,讓我停頓瞭一下,不過這世上任何男人都會感到值得。

三個美麗的同胞姊妹,赤裸著雪白的肉體,交疊著舔屄,那副親密愛戀的樣子…

嘖嘖,看來我這幾個寶貝女兒,在彼此親熱的時候,比起和我做愛,更要全心付出,毫無保留。

蜜雪兒這小乖乖尤其做得好,一面撥開稀疏的金毛,用吮吸著姊姊的肉穴,毫不在意上頭垂流下來的穢漬;一面搖晃著又白又嫩的小雪屁股,看得我欲火如熾,緊握著雞巴,隨時準備上去。

“爹地,我做得對嗎?這樣做也會讓你高興嗎?嗯,姊姊尿尿的地方,沒有爹地的雞雞好吃耶…爹地,我已經變成一個女人瞭嗎?你說我今晚會變成一個小女人的。”

因為嘴巴裡含著姊姊騷屄流出的蜜汁,小女兒說話的聲音很模糊,但我卻被她的天真話語給逗笑瞭。

小丫頭,既然這麼急著變大人,爹地就來幫你吧。

我把口水均勻塗在洞口和肉璧,裡面的肌肉有規律的夾著我的手指,似乎在抵抗異物的進入;然後,我又吐瞭一點塗在龜頭上,然後準備進入她體內。龜頭頂在肉縫上時,我先抬起她一隻腳,用手指剝開稚嫩肉唇,露出收縮的肉洞,試著把龜頭送進去。

起初,蜜雪兒還笑嘻嘻的,但是等肉洞吞入一半的龜頭時,就開始叫瞭。

“啊…好痛啊…爹地…不行…進不去啦,雪兒好痛…雪兒不要瞭…”

我不顧一切地決定幹下去,把雞巴往前推,蜜雪兒又大叫幾聲,龜頭整個進去後,又被強力的收縮推擠出來。幹小孩子果然感覺完全不同,光是這樣夾龜頭一下,就差點讓我噴射出來。

蘇姍和珍妮也停下動作,各自以不同的表情,註視著小妹被開苞的過程。

從剛剛開始,蜜雪兒臉上已經佈滿淚痕,抽抽答答哭著道:“爹地…好痛喔…我不要…我不要當女人瞭啦…”

“現在雖然很痛,可是等一下就會舒服瞭,你不是爹地的乖女兒嗎?怎麼可以讓爹地失望呢?”

蜜雪兒點點頭,我又把她的嫩肉洞剝開,這次因為洞口已經沾瞭龜頭上的唾液,所以很容易就滑進去。我輕輕一送,把雞巴又插進一小段,小小窄窄的嫩穴,狠狠夾著雞巴,我必須稍稍用點力才能不讓它滑出來。

小丫頭的呼吸開始急促,額上也出現瞭汗水,珍妮靠過來,伸手把她沾瞭汗水的瀏海拂拭一下,我則用力往內推入,還進去不到三分之一根,就頂到瞭她的處女膜。

“舒服嗎?”

“好一點瞭…可是,還是好痛…尿尿的地方痛得快要裂開瞭…”

不再多安慰什麼,我腰部往後,把雞巴一拉,再全力一送,“噗”的一聲,半根多一點的雞巴,瞬間沒入小女孩的嫩穴。她的眼睛瞪大,接著迸出淚水,發出極為尖銳的叫聲。

雖然才進去半根,但是龜頭已經頂住花心,幼嫩的子宮如同心臟般胎動著,肉莖和肉唇的夾縫滲出瞭鮮血。

兩個姊姊有瞭動作。蘇姍擠啪到蜜雪兒的身下,舔著她僵硬的小奶頭,舒緩她的痛楚;珍妮則是在短暫猶豫後,輕柔地吻封住妹妹的嘴巴。由表情來看,小女孩正因劇痛而嚎哭著,若不是被姊姊這樣安撫著,還真有可能驚動鄰居。

滾燙的肉壁一直收縮著沒有松開,蜜雪兒似乎用盡全身的力氣,抵禦下體傳來的疼痛,我還一度擔心會否引起陰道痙攣,幸好在兩個姊姊一陣安撫,小女孩停止大哭之後,身體放松,陰道內也放松瞭一些。

我讓珍妮停止親吻,給蜜雪兒調整呼吸的時間。她的胸口劇烈的起伏,鼻涕和眼淚流瞭滿臉,啜泣哀求。

“爹地,痛死瞭啦……我…我那裡好像流血瞭…雪兒不要瞭啦…嗚……”

蜜雪兒比她兩個姊姊當初失貞時,哭得更要淒慘。但是我仍然抽送我的雞巴,每次抽動都會摩擦到傷口,痛得她每次都低聲哀鳴。

不過,在蘇姍和珍妮的舔吮小奶子、揉弄陰蒂之下,漸漸的,她停止瞭哭泣,隻是咬牙承受,看來似乎已經能夠忍受瞭。

小女孩的嫩穴吸附著肉莖,肉壁開始分泌少量的愛液,黏糊糊的蜜肉,就像果凍般軟滑滑的,卻又那麼奇異地緊束住雞巴。

我的動作越來越大,後來幾乎是整根離開她的嫩穴,再一口氣塞進去。進去時,快要把外陰唇也卷進去,拔出時又像是要把裡面的嫩肉也拖出來般。這也是因為她的嫩穴實在太小太緊,才會如此,或許我真是該多等兩年的。

我沒命似地抽插著,睪丸不停撞在她雪白的小屁股上,發出‘啪啪’的聲音,蜜雪兒的呼吸越來越快,嘴巴也無法閉合,一直在喘氣,汗水也不停的滑落。

最後,蜜雪兒忽然“嗚!”的叫瞭一聲,全身抽筋似地變得僵硬,嫩穴內也隨著緊縮,噴出一股黏稠稠的蜜漿,然後,她才全身一軟,重重的吐出一口氣。

嫩穴膣肉松開的同時,我也射出有生以來最多的一次濃精,把雞巴浸泡在黏稠又濕熱的肉穴中,過瞭一會才抽出來。

龜頭才剛離開蜜雪兒的體內,洞口隨即汩汩流出精液,還有翻攪得渾濁的蜜漿,當然少不瞭鮮紅的處女血。

珍妮早就抽好瞭幾張幹凈的面紙,這時靠近過來,溫柔而細心地擦拭著妹妹的小陰戶。被插得翻開的蜜肉紅腫不堪,洞口也扭曲地收縮著,即使擦瞭幾張紙,灰白中帶紅色的混濁液體,仍在緩緩地流出……

蘇姍坐在床畔,看看赤身裸體的兩個妹妹,再看看小妹無力合上的纖細雙腿,最後惡狠狠地瞪著我,目中含淚地恨聲道。

“禽獸……連親生女兒也搞…三個女兒都搞過,沒…沒人性……嗚…”
終章 報應

開苞落紅的隔天,蜜雪兒發燒瞭,我不敢請醫生,隻是給她吃瞭退燒與消炎藥,在床上躺瞭兩天,可以下床以後,又是生龍活虎地蹦蹦跳跳。

十歲的小女孩,對性事似懂非懂,不瞭解貞操的重要,除瞭怕痛,倒是沒有別的心理負擔。在我耐心的循循善誘之下,很快就與我重修舊好,纏著我撒嬌,然後被我帶到床上去。

起初的幾次並不順利,可是我慢慢找到瞭方法,使用潤滑劑,每次性交前都讓蜜雪兒放松身體,又要珍妮與她接吻、摸奶。幾次以後,小丫頭就開始嘗到瞭快感,到後來甚至還會纏著我,主動要求歡好。

在接下來的兩年裡,我過著非常幸運的日子,三個漸漸發育,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兒,讓我享盡人間艷福。

如果我想要來一場火辣辣的強暴,那麼我就會找來蘇姍,抓住她頭發,把人扔在床上,餓虎撲羊似地撕裂她身上的昂貴衣服,狠狠地強奸她。

隨著年紀越來越大,蘇姍的外表越來越像她母親。同樣的面孔與表情,我總愛借著羞辱這刁蠻女,來滿足一種復仇的快感。

但有些時候,我又想要試一試帝王的滋味,希望有個美人兒,像女奴一樣匍伏伺候,在床上聽著她的啜泣,直至她高聲求饒與嚎哭。

這時候,我心愛的珍妮就派上用場瞭…她還真是一個好乖的可愛女兒,不但像個小母親一樣,擔起瞭這個傢裡大大小小的雜務,晚上還可以盡到傳統主婦的應有責任,獻上自己越來越是豐滿動人的青春肉體。

珍妮尤其討厭我奸淫她的屁股,那個又緊又窄的小屁眼,像是一朵初生雛菊般的嬌嫩,常常被我的大動作幹到皮破出血。

我欣賞著她流淚喊疼的悲鳴,還有漸漸在肛交中被開發的快感,但卻最喜歡看她被父親淫辱時,恐懼、痛苦,還有深深感到罪惡的表情。

在三個女兒中,珍妮是禱告得最勤、最認真的一個,特別是每當在父女相奸直至高潮後,她總喜歡對天主懺悔些什麼。

至於蜜雪兒,那是我最疼愛的小甜心。

或許是因為疼憐她年紀最小,我後來總是待她很溫柔,不管是摟抱或抽插,動作都輕輕慢慢的。而總愛纏著我的蜜雪兒,現在常常睡在我床上,一到晚上,就變成瞭一個甜美的小淫娃,會自動分張開腿,與我熱情地翻雲覆雨。

在這歡愉的亂倫生活中,蘇姍和珍妮的年歲增長,上瞭高中。

蘇姍才剛入學,就已經拿到瞭一筆獎學金,但引起同學們註意的,卻不是她優異的成績,而是那對幾乎要裂衣彈出、飽滿高聳的32E豪乳。

珍妮雖然成績中等,沒有獎學金可拿,但卻進入學校啦啦隊,成為隊長,每次比賽的時候,她站在一眾妙齡少女之前,動感十足地舞著肢體,紅白相間的啦啦隊制服下,F罩杯的圓碩巨乳,像最有彈性的果凍般上下彈跳,吸引瞭全場的目光,總是讓會場氣氛沸騰到高點。

兩姊妹的艷名遠播,就像她們母親芭芭拉當年一樣,有一堆被巨乳挑逗得血氣方剛的男生,爭著邀她們外出兜風遊玩、看電影,常常有爭風吃醋的鬥毆事件發生,聽說在學校裡頭,還有些男老師忍不住誘惑,上課時不住偷看她們的高聳豪乳。

蜜雪兒對兩個姊姊能夠這麼受歡迎,羨慕得要死,幸好她兩個姊姊不用我監督,都對與男生交往沒什麼興趣。蘇姍毫不掩飾地表現出對男人的憎惡,珍妮更是像頭驚弓之鳥,畏懼著陌生男性的接近。

三姊妹的體型差不多,平常也很有話聊,不是一起作運動,預先維持胸部的彈性與堅挺,就是在聊該去哪裡買又大又好看的胸罩。蘇姍和蜜雪兒常常都在抱怨肩膀酸痛,跑步的時候容易喘不過氣;珍妮偶爾也會說,這麼大的胸部,讓她作傢事很不方便。

我很欣慰自己的教育方針正確,起碼,蘇姍和珍妮都沒有重蹈母親的覆轍,把書念得一塌糊塗,隻懂得靠著天賦的本錢,捧著一對大奶子去釣男人,而是成長為懂得自尊自持的好女兒傢。

幸福之中,也有小陰影。在珍妮高一那年的暑假,某天早上,兩個女兒在吃早餐時,把到嘴的火腿蛋吐出來,兩姊妹捂著嘴巴跑到水槽邊,吐瞭起來。

我看到這景象,發現不妙,最近因為擔心影響女兒的發育,我沒再給她們避孕藥吃,難道真的出瞭事?

後來,我找出止吐藥,給兩個女兒吃,兩人懷孕癥狀減輕不少,但是隻是包不住火的,兩個人肚子如吹氣般的鼓瞭起來,幸好時值冬天,厚厚的大衣穿在外頭,沒有穿幫。

事情當然不能這樣下去,她們才是高中生,怎麼能就這樣被懷孕毀瞭前途?我找管道安排瞭醫生,在還沒有引起任何人註目之前,幫兩個女兒把孩子拿掉。

蘇姍和珍妮都沒有反對我的決定,她們很清楚地知道,繼續挺著大肚子上學會招致什麼結果,不過,那並不代表她們就喜歡墮胎。蘇姍在那件事之後,變得更加叛逆,常常在女同學傢外宿不歸;珍妮則是變得更加沉默寡言,把聖經鎖進抽屜,連常常作的禱告都停止瞭,因為……她所信仰的神明與經典,是把墮胎視為重罪的。

而她也是最不幸的一個。由於蘇姍常常不在傢,漸曉人事的蜜雪兒,又開始察覺亂倫這種行為所代表的意義,漸漸躲避著我,雖然沒有像她姊姊一樣,表現出對我的憎惡,但父女之間的關系,也沒有以前那麼親近瞭,結果,最常屈服在我淫威之下、被抓上床泄欲的,就是珍妮。

……頻繁性交的結果,一年裡面,她為我拿掉瞭兩個孩子。

我以為這樣的生活可以一直過下去,但是在某個晚上,事情卻發生瞭改變。芭芭拉的母親,我的前任嶽母前來探訪三個外孫女兒,但當時情欲高漲的我,卻漏聽瞭那聲門鈴。

剛剛從外頭回來,還來不及躲進房裡的蘇姍,被我一把抓住,眼睛像要噴出火一樣地瞪著我;我則是赤身裸體地站在客廳,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恣意玩弄眼前這具少女胴體。

“蘇姍,你還在等什麼?給我跪到這裡來,舔你老子的…呃,媽,你怎麼來瞭?”

不需要再說什麼無聊話瞭,那個惡毒的老婊子立刻打電話給警察和社會福利中心。

在大批警車的呼嘯下,三個女兒被帶離開傢,而我則被戴上手銬,預備面對殘酷的鐵窗生涯。

隻是,事情並非毫無轉機。珍妮和蜜雪兒支持我的謊言,說我沒有對她們做任何錯事,是一個難得的好爸爸。

即使是蘇姍這個刁蠻女,也不願承認她整整與親生父親通奸瞭四年,當瞭四年性奴隸的醜事,所以他拒絕上法庭作證。

更幸運的一點是,誰都知道法庭內是有錢判生,沒錢判死,而我卻剛好是有錢人,大把鈔票請得起最好的律師。

在法庭上,律師與我的前任嶽母激辯,這個惡毒的老女人,不得不承認,她並沒有親眼看到我與女兒性交。陪審團也因此無法統一意見,做出判決,最後法官裁定不起訴處分。

法律總是公平而正義的,我想我大概忘不瞭,當法官宣佈我當庭釋放,可以把女兒接回傢時,那個老太婆頓足痛哭的醜陋模樣。

隻是,事情不可能完美。當我回到傢時,蘇姍護在兩個妹妹的身前,大聲警告,隻要我再對她們不規矩,就會把我告上法院;我盡管氣憤,但發生過這樣的事,為瞭避免危險,我不得不收斂下來,不再對女兒們出手。

降至冰點的傢庭關系,氣氛無比地詭異,而結束這種生活的,是女兒們分別離傢遠去的選擇,在短短不到三年的時間裡,幾個女兒都不在我身邊瞭。

蘇姍是三個女兒中,最早獨立出門的一個。

她發憤念書,考上瞭南加州大學,在研究所裡遇上瞭一個品學兼優的男生,兩個人很快就結婚瞭。

婚後,夫妻兩人搬到加利福尼亞,過著高品質的闊綽生活,一棟華屋、數輛名車、高額度的信用卡,還有…大量的債款與18%的循環利息。

蘇姍喜歡胡亂花錢揮霍。自從幼時就養成的奢侈習慣,不是上瞭大學,多念瞭幾本書就改得瞭的。幸好,時值1999年的高科技產業萌芽,兩夫妻都是電子與網路的工程師,如果好好合力工作,他們確實是支付得起這樣的高水準生活……假如那個短命的小白臉,沒有在兩年後一場車禍中被碾成碎塊的話。

從1999到2001的那兩年,想必令許多人記憶猶新。當時,因為網路泡沫化,從那倒閉公司回來的路上,他沒有看到疾駛過來的大卡車…總之,人的生命真是很脆弱。

蘇姍的世界一夕之間崩潰,心愛的丈夫驟喪,自己也因為股市崩跌的影響,失去工作,手上的股票盡成廢紙,而更糟糕的是,她這時才驚覺,自己不可能償還過去累積的龐大債款。

我的大女兒,很快就失去瞭她的豪宅與名車,甚至因為她惡劣的信用紀錄,連到外頭租間小公寓棲身都被拒絕,堂堂的一名女碩士、電子新貴,卻快要流落街頭。

當我最後一次接到電話,她好像想說些什麼,但聲音太吵雜,聽不清楚,接著電話裡傳來時間用盡的刻板語音,最後就隻剩下一連串“嘟嘟”聲。

至於二女兒珍妮,也早就搬瞭出去。或許是因為急於離開這個傢,她沒等高中畢業,就匆匆出去找瞭個打工的工作,然後在十九歲那年,嫁給瞭一個大她許多歲的中年主管。

我沒有出席他們的寒酸婚禮,也沒有祝福他們,因為我知道錯誤的選擇,不會帶來正確的果實。

結果我所料不錯,婚後不久,她的丈夫就迅速露出真面目:一個粗暴易怒、終日酗酒賭博的雜碎。

貧賤夫妻百事哀,哪還會有什麼和樂的生活?聽說他們夫妻不合,常常有打鬧,驚動警察,但我不知道確切情形如何,直到有一天我去影碟店,坐店的男服務生推薦給我一部片子。

“G CUP:MY SLUT WIFE(G罩杯:我的淫蕩妻)!”

封面上一個金發紅唇、濃妝艷抹的妖冶女郎。大波浪的金色長發,半睜開的細長眼睛,微嘟的豐潤紅唇,流露出的性感春情,挑逗著每個男人的欲火;緊緊包裹著大腿、肥臀的彈力褲,陰戶的輪廓整個凸露出來,就連兩瓣淫肉唇的形狀都清清楚楚;但最引人註意的,還是她捧在手上,那對圓滾雪潤的G CUP巨乳,又圓又大,像是最甜美多汁的豐收瓜果,等待恩客的品嘗。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風騷淫靡,眉角滿是合歡春情的妖艷女郎,就是我那溫柔嫻靜的內向女兒珍妮嗎?她怎會變成這個樣子?還拍起瞭這種下流的A片?

沒有一個父親願意相信這種事,但我又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實,尤其是當熒幕上出現瞭我曾經熟悉的面孔,饑渴地交錯舔舐兩手中握著的雞巴,露出極度滿足的表情,扭腰擺臀,雪嫩的圓碩奶瓜,蕩出一片波濤洶湧,任背後黑鬼的雞巴在她淫肉穴裡飛快進出,最後在淫蕩的浪叫聲裡,被三個男人將精液灑在她白皙無瑕的胴體上。

呆呆坐在沙發上,我甚至不知道片子什麼時候放完的,當腦裡回復清醒,我便知道發生瞭什麼事,但當我撥起瞭珍妮的電話,才發現那個號碼早已換人使用,原屋主不知道搬去瞭哪裡,無法聯絡。

我瘋狂地沖進影碟店,想要探聽點消息,可是話還沒出口,那個服務生就搶先說租瞭這片子的客人,沒有不回來問的,然後又指給我看旁邊一排,大概七八部片子,說都是同系列的。

踏著沉重的步子,我一部一部看去,裡面的男主角從白到黑,還有亞洲的黃種人;人數或多或少,而拍攝地點更是亂七八糟,有森林、有海邊、有超級市場和電影院,甚至還有路邊的熱狗攤,但最多數仍是在簡陋的住傢裡。拍片的品質相當粗制濫造,卻更有自拍的真實感,而不論是哪一片,女主角浪蕩風騷的春情、圓碩如瓜的巨乳,都是最吸引人的焦點。

與兩個姊姊相比,蜜雪兒就走在天之驕女的坦途上。當她的兩個姊姊離傢後,她也搬去與外婆同住,藉以躲避我的聯絡。

盡管這個最讓我疼愛的小女兒,也選擇離開瞭我,並且不接我的電話,連寄去的信也如石沉大海,從無回音。但是當她以優異成績考進大學的消息傳來,我仍是願意支付她的學雜費,對她非常地抱以厚望。

無奈天不從人願,從某張小報上的舊新聞,我得知她在大學與一班不良少女廝混,吸毒、偷竊,最後被學校退學。

這真是晴天霹靂!

剛開始,我還以為是什麼地方搞錯瞭,但檢查名字、學校,都沒有問題,而在那張黑白照片的一角,那個穿著暴露性感,看上去滿臉叛逆的少女,就正是我寶貝的小女兒。

我急忙打電話到前任嶽母的傢裡,然後就聽見她歇斯底裡的叫聲。

“…她和那群壞朋友離開,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瞭,有鄰居說看見她在車上接客,哦,她和她母親一樣,變成一個爛婊子瞭,比爾,你一定要找到他,你一定要救救你的女兒啊。”

電話筒從我無力的手上掉落,這個打擊就像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我整個崩潰瞭。

我茫然地環顧周遭的一切。

冰箱上用磁鐵貼著的黃紙片,寫著蘇姍三個月以前的電話,但那是早就被取消的號碼,如今根本就不知道她流落在哪裡。

腳下的羊毛地毯上,七八片DVD凌亂地散落著,封面上妖冶艷麗的珍妮,捧著巨碩豪乳的性感模樣,像鋒利的小刀般割在我心上。

攤平在茶幾上的舊報紙,蜜雪兒憤憤不平的叛逆表情,還有旁邊怵目驚心的文字,是我最想忘掉的惡夢。

為何一切會變成這樣?我那三個天使般的小女兒,到哪裡去瞭?那個如同美好春天般的幸福傢庭,怎麼會變成今天這樣的冰冷屋子?

“嘻嘻……”

“喂,你別用水潑我啦,好冰喔。”

電視裡不知第幾次反復播放著同樣的畫面,三個金發碧眼的小美人兒,穿著美麗而貼身的泳衣,在碧波中開心歡笑,潑水嬉戲;她們的笑靨比黃金更珍貴,她們的金發比天上太陽更燦爛。

看著眼前的畫面,我突然之間熱淚盈眶。

難道這些都是我的罪孽?是因為我貪婪又邪惡的欲望,玷污瞭我的小天使們,讓她們自暴自棄,墮入永遠沉淪的黑暗深淵?

孤苦無依,守著一堆無用的金錢,在冰冷房子裡寂寞以終的老人!

流落在公園挨餓受凍,走投無路,永遠要躲避龐大債務的乞丐!

賣弄火辣的肉彈身材,抖弄巨乳,在A片中含屌舔精的艷星!

施打過毒品,在街邊阻車拉客,被千人騎、萬人壓的娼妓!

我敬愛的主啊!這就是您給我們的報應?這就是我們應得的懲罰嗎?

THE END?

又一章 死與新生
當然不是。

除瞭那些愚蠢而古板的衛道之士,有誰相信真心相愛的親人應該要遭受這種結局?

我們在天上的父,怎麼會把災難和苦痛,降臨在祂虔誠的信徒身上呢?怎麼會讓報應降臨在一戶和樂融融的幸福傢庭裡呢?

每個篤信主恩慈的的信徒都知道,上帝在關上一扇窗的同時,也會為他的信徒多開另一道門,現在所遇到的苦難,可能正是改變一切的轉機。

我不該迷惑,不該痛苦,而是該像個男人一樣的站起來奮鬥。

一想通這點,我的身體便有瞭活力,頓時揮去瞭所有煩惱,從沙發上站起,決心要把一切扭轉過來。

首先,我把電話掛上,不用在聽見那老太婆聒噪的哭聲,跟著我便坐下來思考。

經過考慮,我強壓下親自去找人的念頭,打電話給公司平常往來的那傢偵探社,請他們派出最好的人手,幫我尋找蜜雪兒的下落。

或許真是急忘瞭,我掛完電話,才又想起應該把蘇姍和珍妮的下落也一並委托,誰知道我才拿起電話,門口就響起一聲清脆的門鈴聲。

我起身前去應門,在開門的剎那,我由衷地感謝天上的主,在父女兩人形同末路的三年後,讓蘇姍再次出現在我面前,與我說話。

蘇姍穿著一件臟得看不出顏色的圓領T恤,和一條滿是污漬的牛仔褲,縱然是這樣的冰冷天氣,身上仍是散發著一股酸臭味,讓人掩鼻,不難想像她來此之前的流浪過程。

外頭仍在飄著雪,蘇姍口中不停地呵著白氣,手腳打顫,我這時才驚覺到她身上的衣衫單薄,怎麼抵受得住這樣的嚴寒天氣?連忙讓她進到屋裡。

蘇姍察覺到我的同情目光,本來就自尊心很強的她,還是註意著儀容,把T恤紮進瞭褲子裡,卻全然沒發現,這樣一來,高聳的豪乳將恤衫挺得老高,透過單薄的T恤,隱約間還可見到裡面黑色的乳罩;而緊身的牛仔褲,將她的翹臀完全襯托,走起路來,肥圓臀部一搖一擺,看瞭就很想伸手去撫摩和揉搓。

我沖瞭杯熱可可給蘇姍,預備讓她去洗個澡,弄熱身體,但是才剛起身,就被她抓住手,痛哭失聲地訴說著這些日子以來的悲哀,包括喪夫之痛,還有債主上門時候的惡形惡狀,讓我瞭解她的處境是何等委屈。

“爸,我現在需要你幫我,我…我什麼都沒有瞭,他們一直要我還債…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噓,寶貝,別哭,爸爸會幫你料理這些的,你進屋子裡來吧,什麼問題爸爸都會幫你搞定,你可以開始新生活。”

不顧她身上的骯臟,我摟著她的肩膀,溫言笑道:“不過,隻有一件事,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我的房子、我的規矩,蘇姍,你始終是我的女兒,爸爸從來台南外約沒有忘記你的騷穴,你知道嗎?”

蘇姍立刻推開瞭我放在她肩頭上的手,更不讓我把話說下去。

“禽獸!你怎麼能說這種話?你怎麼做得出這種事?我現在需要幫助,你卻隻想要…爸,我是你的女兒耶!我是你的親女兒耶!”

蘇姍的反應還是一樣激烈,淚流滿面地對我嘶吼著,然後用力甩門,跑瞭出去。

珍妮的事情,不太好委托偵探社處理,我開車到瞭她的舊居,向鄰居打聽,花瞭一整天的時間,大致拼湊出事情原委。

她那個又肥又蠢的丈夫失業後,開始酗酒,對妻子暴力相向,兩夫妻很快就花光瞭手邊的錢。那頭豬玀眼見坐吃山空,就把主意打到年輕貌美的珍妮身上,逼她拍一些猥褻的錄影帶賣錢,珍妮當然不肯,但幾次被打得遍體鱗傷後,也就屈服瞭。

剛開始隻是簡陋的自拍,誰知道一炮而紅,最後被一傢A片公司看上,非常中意珍妮的巨乳,還有她居傢主婦的嫻雅氣質,決定力捧。雙方合作,由那傢公司提供演員、拍攝小組,量身定作片子,把珍妮塑造成一個最惹火的巨乳淫婦,DVD與錄影帶在全美狂賣。

那頭豬玀自然是大撈瞭一筆,但是賭博與酗酒,讓他留不住手上的豐厚片酬,隻能一再把妻子的肉體當搖錢樹。據說夫妻兩人時有打鬧,還曾經因為打腫瞭妻子的眼睛,導致當天無法拍片,讓導演大發雷霆的事。

後來,好像是因為拍片的需要,那豬玀帶著珍妮搬傢,至於搬到什麼地方去,有一戶鄰居似乎知道。

我壓抑住憤怒的心情,對那戶人傢千謝萬謝,請他們把地址抄給我,在等待他們抄地址的時候,手機電話突然響瞭,顯示著一個不曾看過的陌生號碼。

心裡納悶,接起來一聽,卻是一個令我險些跳起來的哭泣聲音。

“爸,我是珍妮,我現在在醫院…嗚嗚…我丈夫…榮恩他拿椅子打我…他今天不知道作瞭什麼,警察正在找他…爸,我好害怕,我不敢回傢瞭…嗚。”

聽完電話,我跳進車裡,立刻趕到醫院裡探視遍體鱗傷的女兒。

珍妮的右手骨折,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看到我就嚎啕大哭,訴說著她這幾年來的苦楚。

盡管躺在病床上的那具熟美胴體,和DVD中火辣淫蕩的姿態一模一樣,但我一聽她開口說話,那溫柔而嬌怯的聲音,就證明瞭她仍是我記憶中的那個乖女兒,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她的本意。

而盡管那個豬玀撈瞭一票,珍妮的經濟狀況卻顯然很不好,連基本的保險都沒有,如果不是我來,她根本付不出住院費用。我在醫院裡陪瞭她兩天後,開車帶她回傢,她的醉鬼丈夫早已經等在傢門口。

“賤人!你這個千人肏的臭屄跑到哪裡去瞭?不知道還有片子等你拍嗎?今天不讓你嘗嘗苦頭,你還不知道我的…”

話是說得很大聲,不過當我的重拳打斷瞭他門牙,又深深轟凹進他肥胖的肚腹,這傢夥滿面鮮血,趴在地上嘔吐、哭泣的樣子,實在是不怎麼雅觀。

我重重踢瞭他肚子幾腳,在他的求饒聲中,重重地警告他。

“狗娘養的東西,我已經查清楚瞭,警察正在控告你藏毒和詐欺,你自身難保瞭。以後你不準再碰我女兒,不準再看她一眼,隻要你再傷她一根寒毛,我就像殺狗一樣地宰瞭你。”

說完,我把這頭肥豬踢翻過去,狠狠地一腳踢在他的胯間,這蠢豬哼也不哼,翻白眼就暈死在地。

珍妮有些畏懼地看著她口吐白沫的丈夫,對於我為她所做的事感激涕淋。

“寶貝,收拾你的行李,我們回傢吧。”

當我這麼說的時候,珍妮浮現一個不知該如何是好的猶豫表情。

“爸,我不知道這樣做好不好,你會否…”

“小心肝,爸爸不會對你說謊,我現在仍然對你的身體很感興趣,還是很想幹你,但我絕不會對你暴力相向。你記得嗎?過去我從來不曾毆打過你們姊妹,隻要你回來,爸爸會繼續愛你,好好照顧你。”

看珍妮還是一副很不安的樣子,我道:“或者,你想要繼續和這個醉鬼廝混,拍那些見鬼的片子?珍妮,你已經大瞭,這是你的選擇,好好考慮一下吧,我會在車裡再等你半小時。”

要在茫茫人海中找我的寶貝女兒,就像大海撈針一樣,不過高額的偵探費還是有代價,在兩個月後,他們告訴我找到蜜雪兒瞭。

看到女兒被頭散發,兩眼無神,手腳不停地顫抖,口沫從嘴邊流下的淒楚模樣,我心痛極瞭,立刻把她送去最好的醫院,仔細的診治。

醫生說,蜜雪兒的毒癮很重,需要送進勒戒所,進行特別治療,這點我同意瞭,至於身上的刺青和環飾,為瞭怕傷口感染,暫時不作處理。

九十天之後,我領著結束治療的蜜雪兒出院,她看來整個瘦瞭一圈,臉色也蒼白得怕人,但眼神已經回復清醒,沒有那種重度毒癮者的昏黃。

“爸……哦,爸,我好慚愧,謝謝你把我從那裡面救出來,那些骯臟、下流的事情……我不想這樣的,都是因為毒癮,我……”

“別再難過瞭,雪兒,回傢吧,爸爸會好好疼愛你的,在我的房子裡、在爸爸的床上,你會是最安全的,沒有人可以再傷害你。”

 
最.終章 真心為你

 

十一點四十五分。

我不用看手表,光是從太陽在天上的位置,就能做這樣的判斷。雖然已經接近冬天,佛羅裡達的正午陽光,卻仍熱力十足地帶來暖意,灑在我古銅色的赤裸肌肉上。

從折疊涼椅上環顧,這棟兩層樓高、連帶周圍庭院園林在內,共七百多坪的白色別墅,相當令我中意,不但可以俯覽半個邁阿密,還可以看見大片碧藍海景,一艘艘藍色、白色的帆船乘風航行。

庭院裡種植的玫瑰、金盞花、鬱金香,在陽光的蒸薰下,交織出濃鬱的花香組曲;樓下的室外泳池,響著“嘩啦嘩啦”的遊水聲;除瞭這以外,就是帶著淺淺咸味的涼風,舒爽地吹在沒有一絲半縷的裸體上,偶爾還聽見幾聲“嘟嘟”的輪船汽笛聲。

沒有閑雜人等,也不用擔心好有窺人隱私的鄰居,這裡確實是最理想的養老所在,不枉我砸下大把鈔票,買下這裡作為後半生享福的住處。

曬瞭一個小時的太陽,肚子有點餓瞭,雖然年紀已經不小,但我的胃口還是很好,最近一次檢查身體,狀況和二十歲的小夥子沒有兩樣。

我靠著涼椅半坐直身體,牽動瞭右手裡握著的鐵鏈。鐵鏈延伸到涼椅下面,一個體態豐腴的美少婦就趴跪在那裡,纖細雪頸上戴瞭一個粗重烏黑的鐵項圈。項圈上有兩個金屬扣環,前面的扣環與我手中粗鐵鏈相連;後面扣環的細鐵鏈,順著她白嫩細膩的後背垂下來;她的雙手背在背後,被一副與細鐵鏈相連的手銬鎖在一起,徹底失去瞭自由,無助地亂抓著。

少婦趴跪在柔軟的鹿皮毯上,面前放瞭一個塑膠的綠色圓缽,裡頭乘裝著淋上鮮美肉汁的鮪魚凍塊,味道不怎麼樣,但卻非常營養。被手銬反鎖雙臂的她,行動笨拙,就這麼趴低身子,把臉貼在狗缽裡,一口接一口地吃著午餐。

“別急,別噎著瞭,慢慢吃……”

我撕下紙巾,讓大女兒抬起頭來,擦拭她滿是油膩的臉蛋。剪至齊耳的短發,沒有妨礙蘇姍的進食動作,但沉重的胸口,則是讓她行動不便的原因之一。蘇姍胸前的雪白肉團,有著G罩杯的傲人尺寸,而在那之下,是一個圓滾滾的大肚子。

我很納悶為何會這麼大。還記得之前請私人醫生來作產前檢查,不得不讓蘇姍穿上孕婦裙的時候,由於肚子太大,裙子根本就遮不住她臃腫的大肚子,中間三顆扣子迸脫散落,把圓滾滾的懷孕小腹暴露在外。

現在赤身裸體,看得更是清楚,她不但肚子大,而且肚臍整個凸露出瞭出來,小腹肌膚也繃得緊緊的,一瞧上去就知道,是裝瞭一對快要足月的雙胞胎。

與脖子上的項圈、手臂上的鐵銬成一對的,就是她赤裸雙足上的腳鐐。兩個沉重烏黑的腳鐐,中間用細鐵鏈相連,箝制住雙腿的行動自由,而長期戴著這具腳鐐的結果,就是她不能再穿任何的褲子,唯一的例外,就是她身上這一件紙尿褲。

這是蘇姍赤裸胴體身上唯一的遮蔽物,也是她除瞭手銬腳鐐外,唯一允許穿在身上的衣物,更是她咎由自取的選擇。

還記得那年,她在沖出門去的十五分鐘後,又再次按瞭門鈴,進屋之後,自動脫光瞭身上的衣服,答應說隻要我為她還債,她什麼都願意做。我很樂意地迎接她回傢,幫她處理掉所有的債務問題,可是她在無債一身輕之後,卻把之前作的承諾推得一幹二凈,收拾行李要離開。

我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因為從小我就很強調信用,絕對不允許我的小孩說謊騙人。

蘇姍和我大吵瞭一架,最後……力氣大的人獲得勝利。

我決定好好給女兒一頓教訓,重新教育她,即使花多少時間都無所謂,因為教不好孩子是父親的責任。

如果說,亂倫是造成女兒行為乖戾的原因,那就針對這一點來著手吧;如果說蘇姍認為一個女人和父親做愛是亂倫,那麼一頭母狗與父親交配,這又有什麼罪?

不願當一個亂倫的女人,那就當一頭與父親交配的牝犬吧,這是她自己選擇的結果。

結果,蘇姍就被我彖養在屋子裡。除瞭項圈與鏈條,一頭母狗是不需要衣服的,但是因為我一出門就幾個小時,回來時候她憋不住的屎尿會弄臟地毯,所以我就像對待小嬰兒那樣,為她穿上瞭紙尿褲。

有些像是重溫多年養育她成人時候的感覺,心裡暖洋洋的,我很樂意地幫女兒再教育。剛開始,蘇姍的反應很激烈,不時想用牙齒和指甲弄傷我,但隨著彖養的時間一長,她的性情溫馴許多,到現在,六年過去瞭,當我奸淫她結實白皙的圓臀,她已經會急切地扭腰,而且在得知懷孕的消息後,也隻是麻木地看著我,不哭也不鬧。

………真是個乖女兒。

“汪!汪!汪!”

三聲模糊的犬吠,讓我清醒過來,看見狗缽裡的東西已經被吃得幹幹凈凈,蘇姍她笨拙而緩慢地平躺在鹿皮毯上。距離預產期還有三周,這麼驚人的大肚子,平躺下來當然不好受,更何況兩手還被壓在背後……隻見她躺平身子,像是要哭出來一樣,焦急地吠叫,一面又雙頰酡紅,羞恥地把目光移到旁邊,然後高高抬直修長勻稱的雙腿。

“受不瞭瞭嗎?不要著急,爸爸在這裡,唉……你這孩子怎麼就不能多忍一下?”

像是要幫小女孩把尿一樣的姿勢,我替蘇姍撕開紙尿褲的貼佈,就著她扭動臃腫大肚子的動作,把紙尿褲一打開,被剃光恥毛的白嫩恥丘和豐滿迷人的陰戶,整個暴露瞭出來;白色襯墊上染著鮮黃的污漬,一陣熱哄哄的騷尿臭味,散播在空中;渾圓豐滿的屁股,則在不停哆嗦扭動著,又肥又白的兩個肉丘之間,赫然露出瞭一支高速震動著的烏黑假陽具,醜陋地插進渾圓緊湊的肛門裡。

“嗚……忍不住瞭……快點……快點幫我拔掉……嗚……”

大得驚人的雪白小腹上,出現瞭一滴又一滴油亮的汗珠,蘇姍的裸體不停顫抖,嗚咽和呻吟顯得那麼淒慘無助;我把她身下的鹿皮毯拿開,跟著握住那根大號假陽具的根部,往外一抽,便出現瞭一個被肥厚充血的紅肉所圍繞著的漆黑深洞!

“……出來瞭,要出來瞭……”

在拔去假陽具的瞬間,蘇姍露出瞭緊繃後得到松懈的恍惚表情,由口中溢出的囈語,像是絕望的嗚咽,又好像是陶醉的甜美哼聲;在這同時,半固態的咖啡色糞塊,隨著“噗噗噗噗”的聲音,堆疊在吸滿尿水的襯墊上。

整個過程裡面,蘇姍像是全身抽搐似的仰著頭,柔軟的乳房重重搖晃,圓滾滾的大肚子形成波浪。

我來回地撫摸女兒的大肚子,一面感受腹中骨肉的胎動,一邊享受懷孕感觸的樂趣,滿足於那像是哭泣的甜美聲音。

雪白渾圓的屁股輕微抖動,一股微微帶黃的尿液,間歇地從陰道上方的粉紅色小口灑出,香汗淋漓的赤裸胴體猛打著哆嗦,片刻之後,漸漸停止瞭羞恥的排泄動作。

我作著早已習慣的動作,用紙尿褲裹起裡頭臭哄哄的穢物,丟棄在一旁的垃圾桶裡,正要牽著項圈,帶蘇姍進屋洗滌,換上新的尿佈,樓梯上卻響起瞭“踢踏踢踏”的涼鞋聲。

“爸,你註意一下時間好不好?每次吃飯都要人來催,你就快變成老頭子瞭。”

用浴巾擦拭濕潤的金發,結束瞭晨泳的蜜雪兒,踩著輕快的腳步,嬌俏地笑著奔到我身邊,把勾住我的右臂,毫不介意地讓飽滿結實的乳房,和我赤裸的肌肉緊密接觸。

從勒戒所出來以後,戒毒成功的蜜雪兒再次投入我懷抱,並且在我的細心呵護下,迅速回復成一個開朗樂觀的陽光少女,戒除瞭過去的劣習,認真念書,重新繼續中斷的大學學業。

如今,蜜雪兒早已從大學畢業,進入研究所,這幾周正在傢裡寫畢業論文。小女兒的上進與成就,是我得意的榮耀,而今年26歲的她,正值青春健美的火辣胴體,身長玉立,豐滿多脂,胸前雙峰高聳,腰下雙股肥圓,則是我生活中悅樂的泉源。

蜜雪兒喜歡遊泳運動,一樓的泳池大半時間都是她在使用,不過這個貼心的女兒總是懂得用多采多姿的性感泳裝,討父親的歡心,像是現在身上這一套皮制的三點式比堅尼:一對發亮的軟皮革制細小奶罩,和一條緊窄狹小的羊皮三角熱褲,幾乎可以說是驕傲地展示少女的胴體。

我原本就是赤身裸體地在曬太陽,現在看得眼前發亮,雄糾糾的雞巴自動挺得老高;蜜雪兒嬌笑地伸出小手,輕輕握住,開始上下套弄,還把濕淋淋的肉體貼靠過來。

由於酷愛遊泳,蜜雪兒的身材發育非常好,上身圍著的皮奶罩隻能遮住奶頭和乳暈,任兩顆F罩杯的渾圓乳球,隨著手臂擠壓,晃蕩出迷人的風情;下面的三角熱褲緊小得大腿全露、丘壑浮凸、露出兩個柔膩屁股,其中一邊的雪白肉丘上,刺瞭一個藍色的小海豚,這和她右腳踝上的玫瑰刺青、肚臍眼上扣著的骷髏銀環相映成趣,營造出一種野性的俏麗。

“爸,我和姊姊的奶子誰比較大?”

親昵地撒嬌,蜜雪兒雙手叉腰,又跳又扭起來,兩顆波濤洶湧的圓碩乳房,隨之上下掀起巨浪狂波。自從把所有的愛戀都回歸到我身上後,她就總想用這個長處來爭取多一點關註,可是不管她怎麼努力運動,多喝牛奶,卻都追不上兩個姊姊的得天獨厚。

“不要老是問這個問題,走,帶你姊姊進屋裡去瞭。”

我想避開,蜜雪兒卻攔在前頭,大方地抓著我的手,塞進她窄小的皮革奶罩,去享受渾圓乳球彈手的結實感。

坳不過她期盼的眼神,我隻是告訴她,她的奶子最結實,可是兩個姊姊因為懷過孩子,漲過奶水的關系,所以會比她大,如果她想要追過姊姊,那就得要嘗試一下生娃娃的滋味。

“不要!人傢才26歲,還很年輕,又沒玩夠,才不要大肚子生娃娃。”

俏麗地眨瞭眨眼睛,蜜雪兒想要從我臂彎溜走,我讓她把蘇姍一起牽進去,反正她遊泳之後都會沐浴,就順便幫姊姊洗澡,誰知道蜜雪兒卻撒嬌拒絕,嫌姊姊的身上臟,而且每次都會對她熱嘲冷諷。

“我不要去啦,她可以自己洗不是嗎?反正她也嫌我臟,我才不要碰她。”

“雪兒,不可以這樣嫌你姊姊,她就快要生娃娃瞭,你應該讓她。”

“我就是不要嘛……”

我不由分說,一把摟住蜜雪兒的纖腰,左手玩弄她肚臍上的銀環,吸引她註意,右手在她雪白豐滿的兩片臀肉上,輕輕撫摸一下,接著就揮動巴掌,往那柔嫩的屁股蛋用力拍下去。

“啊!~~~!”

蜜雪兒哀呼著,嘗試躲避,但被緊緊地摟住,結實的巴掌全部落在她美麗的光屁股上,臀上刺的那尾藍色小海豚,隨著臀肉晃動不住起伏。

“啪!啪!啪啪啪!”

手掌與結實臀肉接觸,發出清脆至極的響聲。蜜雪兒屬於那種豪乳、細腰、翹臀的女性,雪臀並不會很圓肥柔軟,而是緊實挺翹,看上去沒有兩個姊姊性感,可是拍打起來卻是最享受的一個。

我將女兒的纖腰按住,可愛又可憐的翹臀根本就無法逃避責打,很快地,雪白豐嫩的屁股開始變得通紅,兩個如剝殼雞蛋般滑嫩的肉丘,都染上瞭紅手印,連海豚刺青都泛起緋紅,這時,刁蠻野性的小女兒終於忍不住哭喊。

“嗚……屁、屁股要開花瞭啦……嗚……好啦,我帶她進去啦……我會幫她洗澡的啦……嗚嗚……”

我嚴肅著表情,把鐵鏈塞到小女兒手上,她通紅著眼睛,揉著被打得通紅的翹臀,走起路來圓臀一扭一扭,屁股上小海豚抖啊抖的,非常動人,我有點後悔剛才不是該打屁股,而是該好好肏她粉嫩的小屁眼一趟。

蜜雪兒牽著蘇姍走到門邊,突然獨自回身跑過來,飛快地在我臉上親吻一記,小聲地說句悄悄話。

“雪兒準備好為爸爸大肚子生娃娃瞭……”

一句說完,像頭受驚的小白兔,飛跳著跑開,牽著姊姊躲進屋去瞭。那種破涕為笑,瞬間羞紅著臉的嬌俏風情,讓我確實覺得,女兒已經長大瞭。

進到屋裡,隱約聽見左邊傳來“嘩啦嘩啦”的浴室水聲,兩個女兒已經在裡頭洗滌身體瞭。我循著濃鬱的燉菜香氣,從左邊樓梯下到一樓,看見桌上已經擺好瞭六樣熱騰騰的可口料理。

蕃茄萵苣的酸味沙拉、淋上肉汁的馬鈴薯泥、裹著香酥起司的烤蝸牛、烤得微焦的小牛肋排、金黃色的炸洋蔥圈,還有今早才剛從港口撈送過來的龍蝦,熬成瞭我喜愛的鮮美濃湯,這些都是出自我們傢小主婦的手藝。

那時,我在車裡隻等瞭十分鐘不到,拎著幾件簡單行李的珍妮就匆匆趕來,催我開車。剛回到傢的那段時間,她非常地惶恐不安,整天表情蒼白地望著窗外,晚上常常被惡夢驚醒,輾轉難眠。

我讓私人醫生給珍妮開瞭藥,按時服用一段時間後,病情有瞭明顯的起色,她開始幫忙打理傢務,烹飪洗衣,抹窗擦地,在這些工作裡頭重新找回瞭自我,臉上出現瞭我所熟悉的溫柔笑靨,半年後,那個在影碟中放蕩形骸的艷女已不復見,珍妮完全康復過來,拋開過去,找到瞭生命的新方向,作一名傳統而嫻雅的傢庭主婦。

在那個時候,原本一一離開這個傢的三姊妹,已經重新回到這屋子,而我則把舊傢賣掉,舉傢搬遷到邁阿密的山坡別墅。我所摯愛的女兒們,在自己的人生上面繞瞭一大圈,但最後……她們終究是轉歸原點,回到這個能夠守護她們身心的“傢”。

結束回憶,我來到餐桌,卻撇舍下桌上香氣滿溢的可口菜肴,被另一樣東西給牢牢粘住瞭目光。

廚房裡散著濃鬱的鮮湯味,一個綁著金發馬尾的年輕少婦,穿著一件碎花顏色的蕾絲圍裙,兩手戴著兔子外型的厚厚手套,一邊攪動著大湯匙,一邊輕聲哼著輕快的小曲,水蛇般靈巧的纖細腰肢,配合著節奏輕輕擺動。

偶爾轉過來的側臉,專註而溫柔地微笑著,小主婦般的幸福表情,讓人很難相信這和以前影碟中,那個饑渴地舔舐男人精液的妖冶艷星是同一人,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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