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性的生活不難過
除夕快到瞭,該和敏兒慶祝我們的一周年。
自從和敏兒之間發生瞭那些事,我恍如重生瞭,變成瞭一個新的人,對女人
的感覺又敏銳起來瞭。
女人總會忽然換瞭個發型,或穿上新裝回來,考驗她的男人有沒有註意她。
我會讓她知道,看見瞭,並且贊美一番。那幾天她會變得更可愛,在床上的好處
也會多多加給你來報答你。
留意生活的情趣能促進性生活,很多男人不懂,我其實和敏兒一起生活才才
學會。而我答應過敏兒,要常常和她做愛。如果是例行公事,她也不接受。
其中有一種補償心理。我總覺得欠瞭妻子很多,她不在,希望還給我們的女
兒。甚至她丈夫欠她的,也希望她可以從我這裡得到。做父親的,都想盡一切能
力,將最好的都給女兒,為她做此什麼,隻要她有幸福。
說到這裡,還摸不著我們之間發生什麼事嗎?直接一點說,我和女兒,像夫
妻般生活在一起瞭。
旁人眼裡,我們給認定是的對老父少妻。我們的年齡差別不太大,請不要而
白眼我們,比起梁實秋,楊振寧兩位教授,論學問不能和他相提並論;論床上的
功夫和能力,還是能夠每個禮拜幾天把我的女人弄得欲死欲仙。
很多父女戀,老少配,不是在生活上找個紅顏知己,就是需要個女人照顧起
居生活。我們呢?有性有愛,是正常的婚姻。在性生活那個部門,給自己打的分
數是合格,要考慮我的「對手」是個成熟少婦。隨著日子,我們做愛論質論量,
都有符合敏兒的要求。(老實說,以我的年紀,不需做那麼多。)性生活不如意
的老婆不會快樂,所以,我們父女的婚姻生活是美滿的說法,是能夠成立的。
說句老實話,起初連自己也不敢相信有此能耐,每個晚上都可以勃起,不必
偉哥或神油之助。
再說回頭,我素以正人君子自居,要我承認女兒的肉體會叫我動心,根本沒
可能,我也沒有從那方面想過,直至那一個令我們難忘的晚上,我把女兒變成我
的女人。
至於我們父女怎樣會談起戀愛,做起愛來?都要回到那個除夕夜,那天,太
陽從西邊升起。
敏兒進入我的生命,挑旺我胸中的欲火。她的生命是我給她的,但我的生命
因她而扭轉。
我怎麼會和自己的女兒上瞭床,父女變做瞭夫妻的?
那是天意加上人願。
去年喪妻之後,我孤獨地過瞭一個聖誕節。老妻給癌病折磨瞭幾年,在年頭
離我而去。她止息瞭肉身的痛苦,我也不必在病床前照顧她而松瞭一口氣,對我
們都是一個解脫。
和一個女人一起生活瞭快三十年,一旦失去她,頓時失去所依。人們說,正
因為男人生活上不能沒有一個女人打點,很快就會有第二春。老妻臨終時也對我
說,她死瞭之後,快快找個女人,她不會介意的。
她到死時也為我著想,但我卻不以為然。女兒已經嫁瞭,我也沒有牽掛。幾
年來已因老妻體弱多病,沒行房,也習慣瞭。沒有性的生活,日子不難過,寄情
於事業,喪妻之痛也好像漸漸復原瞭。直至聖誕節,公司放假,不用上班,迫我
面對孤獨這個現實。
我說過我是個正人君子,換句話說,我除瞭上班下班、回傢吃飯睡覺之外,
什麼也不會做的人。一切與公事無關的應酬都謝絕,於是,我除瞭在酒吧喝悶酒
之外,就呆在傢裡,獨自一人在唱盤上播貓王皮禮士利那片《你今晚寂寞嗎?》
(Are You Lonesome Tonight?)黑膠唱片。
忽然,聖誕後的晚上,敏兒打電話來,問我可不可以容她回傢住幾天。
我問她為什麼?
她說,發現瞭丈年有外遇,要和他離婚。
敏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深。啟門時,敏兒提著簡單的行李站在那裡,形容憔
悴,我的心也破碎瞭。那個傢夥,當日我攜著敏兒,步入教堂,將女兒一生的幸
福交給他,他竟然在外面拈花惹草。
我把肩頭借給瞭女兒,她就把頭埋在胸膛,依著我痛哭。我繞住她的腰,輕
輕的拍她的背,安慰她。我忽然覺得高雄外約,和女兒是何等的親切,我失去瞭老妻,而
她的丈夫對她不忠,世界上,隻剩下我和她是最親的瞭。但她也是何等的疏離,
這麼多年來,我隻顧事業,沒有花過時間在她身上,甚至在這一年來,她的婚姻
亮瞭紅燈,卻沒有體貼過她、鼓勵過她。
她抽泣說:「爹地,謝謝你,容許我回來。」
我說:「歡迎你回來,這是你的傢。」
她說:「謝謝你。」
她在我面頰親瞭一親,就像她小時候一樣。她關上房門前,再探出頭來,對
我說:「爹地,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真不知道可以到哪裡台南外約去。」
我忍不住也掉下淚來。那時才知道,我愛女兒原來有多深。而且,我還會明
白到,我的愛,不止於生她、養她,有一種愛的種子,已撒落在我們的心田裡,
等待著合適的時機發芽、結實。
各位,你今晚寂寞嗎?我的故事可以替你解解悶嗎?想知道我們是如何結合
的嗎?那一個除夕晚上,發生瞭些什麼令我一生難忘的事嗎?請告訴我。
二、除夕,我與女兒有約
女兒歸傢,我心裡百般滋味。
出嫁的女兒,不應在我這裡。丈夫糟透瞭,還是丈夫,早晚應該回去。但是
她回來瞭,在我身邊。瞭無生氣的傢,重現活力。
晚上,回來,有人在傢煮好飯,等著你,就像從前老妻還在的時候。有時,
我以為老妻沒死。她是媽媽的年輕版本,輪廓像她,一舉手一投足像她,語氣十
足她一般。她本來不懂下廚,從來由媽媽做飯,結瞭婚有菲傭服侍。但是,她在
夫傢不作的事,回到父傢反而作起來,洗手作羹湯。
「爹地,怎樣?合格嗎?」她端上湯,站在我旁邊,焦灼地等待我的評語。
我看見她的模樣,好像小時候拿成績單給我看時的樣子,我就忍不住笑瞭。
「爹地,笑什麼?很久沒見過你笑瞭。」
是的,很久沒有笑容瞭。沒有值得開懷的事。敏兒回來之後,好像回到從前
一傢三口快樂的日子。
「敏兒,你也開朗瞭。想通瞭嗎?什麼時候回去?」
「我想通瞭,決定永不回去。」
「噢,以後有什麼打算?」
「還未想到。」
「總不能整天困在傢裡,年輕人要出去找朋友,尋開心。」
「那你呢?明天就是除夕,要開會嗎?」
要開會是男人不回傢的藉口。我沒有。
「我們去吃個除夕大餐,看煙火好嗎?」
「太遲瞭,人傢一早預訂桌子,哪會有大餐等你吃?」
「讓我試試。」
敏兒飯也不吃就打電話去,忙瞭幾回,給她找到瞭。一間全城最貴、海景最
佳的酒店,剛巧有人退訂,就給她拿瞭過來。
「老爸,訂瞭座,明天與你有約。」
就這樣,我和女兒在除夕夜有約。
她不用我回傢接她。她早上就出去,做頭發、買晚裝。在約定的時間,在酒
店大堂,我看見一位絕色佳人,一幅透視的披肩,配搭露肩吊帶低胸晚裝。她雍
容地站著,散發出耀眼的光芒,把在場的男士們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我那個
不堪的女婿,真是瞎瞭眼,你在那裡能找到像我的女兒一樣出眾的女人?
我也楞住瞭,她對我微笑。我整飭衣襟領帶,像紳士般,讓女兒挽著臂彎,
步入餐廳。
醉人的美酒,醉人的音樂,醉人的海港夜。
敏兒邀請我跳支舞,在舞池裡,我帶著她轉,她那陣香水的清香撲鼻。然後
她說:「老爸,我們到我們房間去瞭。」
「什麼?」我不明所以。
「我們訂瞭一個房間看煙火,景觀全城最佳。那裡還有一瓶香檳等待我們品
嘗。」
「我還不明白。」
「你訂這個晚餐包括在內的。我們走吧,放煙火的時間快到瞭。」
敏兒拉住我的手,步入電梯,透過玻璃幕墻,維多利亞海港的夜色徐徐升上
來。敏兒披著那件長披肩,倚在我旁。我的心在想什麼?我們正在做的事,不像
是一對父女去看煙火,而有偷情的感覺。但是,我沒有什麼企圖,我是個正人君
子。我們兩個人這一年內都飽嘗痛楚,享受一下不是罪過。
敏兒帶我啟門,應該說是我帶她。她從鑲亮片的小手袋裡淘出房門籲匙,交
給我。我啟瞭門,她在前,我隨著,進入瞭我們酒店的房間。
各位,你們都知道,我們將會在那做些什麼?當然,看煙火囉!但是,有一
朵一朵的煙火,是深藏在我們心底裡的,不是紙包著火藥,而是身體包著欲念,
將會引爆,升到天上雲間。
我不敢看見我這個正人君人竟會如此和自己的女兒在這個房間裡做著這些,
這些……不應該作的事情。在兩個人的寂寞和迷惘中,我和我的女兒……我們竟
然,脫下彼此的遮掩,復歸原始,結合成一體。
各位,在這個寂寞的夜裡,你可以選擇想像著我們父女怎樣做著愛。你也可
以告訴我,你想知道房門裡面的性事。
我們房中的私事你不想去理會?我就會把它保留著,隻供我們父女倆回味。
今年的除夕,我們回到那個地方,把那一場叫我們刻骨銘心的愛再做一次。
我們現在,不單是父女,而且,她管我叫老公瞭。
三、女兒說,都是你的錯。
我的除夕約會。
維港放煙火的節目取消瞭,很多預訂瞭晚餐的客人覺得掃興,但我們的興致
不減。
我倒瞭一杯香檳,坐在敏兒的身邊,擁著她半裸的嬌軀,享受落地窗外醉人
的夜景。
她斜靠著我,摺起兩條袒露的大腿。女人的大腿最能令男人動情,她會最先
向你裸露的就是那裡的曲線,讓你仔細閱讀,用我那巴不得能騰出的一隻手。
「老公,肯定是同一個房間嗎?」敏兒從我的酒杯裡呷瞭一大口,她那對二
十多歲的乳房,穿過寬大敞開的領口探視我。
「房間號碼一樣,海景一樣,連香檳的牌子都一樣。我還沒變成老懵懂,不
會弄錯。而且,去年我們在這裡所做的事,每一個細節,我都記得。你呢?都記
得嗎?」
「不記得瞭。」
「呵呵,不要緊,待會兒我們再做一次,你就不會忘記。」
「你真壞。去年我那個好爸爸去瞭那裡?」
敏兒纖纖的手探進浴袍裡面,摸著我那話兒。她說我壞,一半是向我說的,
說我的嘴巴學會瞭說臟話,一半是向對她握住的那東西說的。它不敢待慢,立刻
昂首挺立,向賞識它的美人兒致敬。
她沒說錯,我是個壞蛋。曾自命正人君子,卻和失婚的女兒搞到床上去,過
著半公開的亂倫生活,而且沉迷於此。她叫我做「老公」,是甘心情願,發乎自
然的。她所求於丈夫的,我這個爸爸都給瞭她,包括一般在床上能做的、會做的
和應做的一切事務。
去年今夜,我們來看煙火……然後,胡裡胡塗搞到床上去。爸爸和女兒,就
在這個房間洞瞭房。
「都是你的錯。」那天,我還未曾吻她、愛撫她,她還未為我脫下衣裙,她
說瞭這句話。
在煙火還未發射,我們孤男寡女在酒店房間,這張沙發上,我問她為什麼兩
夫妻不能和解,有沒有想過回到丈夫那裡?
她說,是你的錯。你太好人瞭,是個好丈夫,從沒有搞過婚外情,對媽媽不
離不棄,就算在媽媽病瞭那幾年,不能滿足我生理的需要。
她問我,那是不是真的。除瞭她媽媽之外,沒有別的女人。
我說沒有。從來沒有。
她說,所以不能接受那幹過別的女人的丈夫再踫她。不能忍受三心兩意的男
人。為什麼男人不能像她爸爸,做個好爸爸,好丈夫。
她婚姻的波折,從來都隻能向媽媽傾訴。但她走瞭,以後再沒有人會聽她說
話瞭。
她哭瞭,哭得不可收拾。我把她緊緊地摟著,輕輕拍她光裸的肩和背,安慰
她。
她說,爹地,容我留下來,我沒處可去瞭,你不要我就沒有人要我瞭。
她整晚從晚裝激突出來的乳峰,壓在我胸前,透過襯衣,嵌在我的胸前。從
她的頸子鬢下,一陣幽香撲過來。安慰她的手,不意把細肩帶撥瞭下來,讓她的
肩膀更裸露,更性感。
沒錯,性感。一個父親不能如此看女兒。而且,她如此無助,軟弱可憐的投
在你懷裡,要求你安慰,而你覺得她這樣子很性感。
窗外的煙火升起,燦爛。
敏兒止住瞭抽泣,抬起一張美麗、青春的臉。
那個糟透瞭的傢夥,瞎瞭眼,這麼美麗動人的女人不懂珍惜,糟蹋瞭她。
那一張楚楚可憐的臉,仰望著我,一雙櫻唇微微的張合,在說著一些我聽不
到,也不明白的話。
她的手在我身上爬,解開襯衣的鈕扣,說:「看,沾瞭我的唇膏,我替你脫
掉,不要弄臟它。」
「不要。」我說,想制止她。
「爹地,老實回答我。你寂寞嗎?」
「我……」
「我寂寞,你也寂寞。是嗎?我們都寂寞。有人說,兩個寂寞的人在一起,
如果不把對方的寂寞趕走,兩個人會是更寂寞……」
我明白瞭,一顆寂寞的心需要有個真實的女人來滿足它。她說得對,她回來
瞭,在我的身邊,叫我發現自己原來是那麼寂寞,如果我們不做一點東西的話,
啊,那寂寞會是多麼的可怕。
她站起來,在窗前站著,將低胸晚裝徐徐褪下,兩個美麗的乳房跳瞭出來,
像兩朵煙火綻放。她比媽媽更堅挺,恥丘更飽滿。
窗外,一朵一朵的煙火升起,爆發。
「爹地,給我,我是個女人,我也有需要。」
她俯下身,嘴兒貼著我。我吻她,是憐香惜肉的吻,讓她覺得,有人愛她。
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這是我幾年來再次觸到女人那兩團敏感的嫩肉。
然後那些細節,重現在我的腦海,我將會和她,我現任的妻子,重溫那一場
床上的戲。真的,像電影的床戲一樣,那麼激烈,動人,那麼難以置信。
爸爸的怎可以這樣對待自己的女兒?
我們的性器官接合在一起,那是繼而發生的事。為的不是播種,而是用來填
補心靈的空虛。
「噢……呀……」
女兒的嬌呼和呻吟曾令我想退縮,從她的小屄裡把我的東西抽出來。但太遲
瞭,她纏得太緊,我插得太深,兩個肉體己緊緊地相連著,誰也分不開我們瞭。
「爹地,給我,給我……」
我不能停,我哭瞭。敏兒哀求著,也哭瞭,我們哭著,哭著做我們那一場的
愛。
「都是你的錯……」
我承認,是我錯,我要負責。
這筆胡塗賬,因著我想要負責,結果愈算愈胡塗。
四、負責的承諾
如要實現我對敏兒負責的承諾,非把她當做妻子般看待不可。
這是她提出來,我應該考慮到會有這個後果,這是對一個你和她上過床的女
人可能要付上的全責。
做一場愛,不會做完就完瞭。世界上沒有這麼簡單的事,你需要向全世界去
交待。那一場愛,你覺得是享受,在一個緊纏著你的女體內勁射之後,你和她立
並頭躺下在大床上,父女兩個人,和做愛時一樣赤裸,大汗淋漓,身上混和著你
的精子她的愛液的氣味。
她柔柔地躺在你懷裡,做愛時還激動地哭著,做過愛就止住瞭哭泣,仍有兩
行淚水,你猜測她是怨恨你還是什麼。你感覺到她的喘息,和對你的依賴。
你搜索枯腸,尋找話語,但找不著。你們不是老夫老妻例行公事完畢倒頭便
睡,或是一夜情連對方姓什名誰也不用管的做完就走。你是和女兒發生瞭亂倫關
系。
你剛在她小屄裡射瞭精,把她擁在床上。你沒法睡得著,也不能逃跑……
你逃不瞭。你的雞巴已經給她握在掌中瞭。
她等你說話。你說不出來,她爬上你身上,枕著你的胸懷,說話瞭。
「說話啊,爹地,我很想聽你說話。」
你會說,對不起,一時胡塗做錯瞭,以後不會瞭……這算是負責任嗎?假如
她懷瞭孕,你會怎樣?你會做她孩子的爸爸嗎?你雖然知道做一次愛不會那麼容
易的懷孕的,她己結瞭婚,不可能沒避孕,但不考慮這個可能性。
還有,我們日後如何彼此面對?心中有愧,一句對不起,就能消解父女在床
上做過的一切事?
「說啊!你對女人都不說話的嗎?」她以嬌滴滴的聲音催促你。
要說話,但不知道和女兒做過愛後可以說些什麼話?敏兒分明在難為著我,
難道她要我對她說,剛才做愛多銷魂蝕骨?令人多麼欲死欲仙?你會說,後來你
們每天做愛之後,她都要你說的這樣的話。
她攀住我的脖子,在我嘴巴上吻瞭一吻,說道:「爹地,我不該完全相信媽
媽。」
她這話把我嚇瞭一跳。
「什麼?」不相信我是正人君子,是個好丈夫?慘瞭,千年道行一朝喪,而
且是在自己的女兒手上。
「媽媽說,好男人都沒有情趣,都不解風情。但你不是。」然後她附在我耳
邊,悄聲的說:「你很會調情。媽媽說錯瞭。我可以為你作證明。」
隻做過一場愛,我們父女的關系馬上改變瞭。她已經不把我放在眼內,用這
些露骨的,讓我尷尬的話來折磨我,令我顏面丟盡瞭。
「爹地,其實你不用說話。我知道你多愛我,我完全明白的。謝謝你,和我
共渡除夕。明天,你會把我趕走。但今晚讓我在你身邊,讓我享受一個有人愛我
的晚上。」她又哭起來瞭。
「敏兒,不要哭。我說過,妳願意留下來,就可以留下來。我隻是抱疚對不
起妳。」
「爹地,是真的嗎?」
「真的,如果你接受我的話。」
「爹地,如果你能接受我,我也能接受你。」
接受些什麼?我能令她滿足的性能力?表示可以接受我上她的床?即是說,
要叫那個從前永遠對女兒和妻子板著臉的我去死。那塊「正人君子」的招牌要自
己拆下來。
我得承認,性交剛結束時,我方寸大亂,恐怕世界末日瞭。現在,我才回過
神來,隻想好好的躺著,回味方才的快感。一會兒以後,我就開始渴望她的軀體
能貼近我胸膛的感覺。做過一次愛夠瞭,我不求再來一次。女兒也沒這樣要求。
我隻想,剛才射精高潮的興奮能延續,能多久就多久。
敏兒用前身貼緊我的背,讓我從背部到腳趾的每個細胞,都能輕微地感受到
她的玲瓏曲線。我想象到她的乳房、肚皮,和大腿的形狀,曲線,她用這些性感
的部位廝磨我。用指甲在我手腕到手肘的部份輕輕的來回滑著,用手心輕撫著我
的頭發,令我會想把她永遠地擁在懷中。
在這酥麻疲痹的感覺中,我的那話兒又翹起來瞭。近年來,叫它硬起來不容
易,要它一個晚上硬兩次更是我不敢冀求的。但它又勃起來瞭,這是好現象,讓
我知道我還可以。
敏兒的小手滑過,踫到它。我輕輕的撥開它,它也遊上來,在那裡,她的指
頭繞瞭幾個圈,輕輕的握著,好像是從前,我買給她玩具,她拿在手裡不肯放下
一樣。
我們沒有再來一個,因為她己相信,她的幸福她已經給她踏踏實實的拿在手
中瞭。她相信世間至少還有一個好男人,好丈夫。她的幸福,我能不給她嗎?
敏兒已是個成熟的婦人,我現在才明白,要照顧她,原來包括房中事,有心
之外,還要有力。
我相信,我有。
如此,我照顧瞭她,直到今天。
在人面前,我們是對恩愛夫妻,而在睡房裡,我們有過很多旖旎風光,和房
中樂事。
你會羨慕我嗎?想象我一樣嗎?不過,你必須要有心有力,還要有一個像敏
兒一樣,成熟性感的女兒。
(待續)
五、傢裡多個女人不礙事
勿以為傢裡多瞭個女人不礙事。
一個女人和你上過床後有權要求你把她「看」作妻子。你的女兒要做你的女
人時,也會如此,那是後話。
從酒店的床上回到傢裡的睡房,當中有一個「適應期」。適應些什麼?
就是當你醒來,開張眼,就看見你女兒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看著你。
她比我先起來,側躺在我旁,一手托著腮幫子支著,一手撫弄我的頭發。
她看見我醒瞭,就笑嘻嘻的說:「爹地,早晨,睡得好嗎?」說著,在我額
上親瞭一親。
「早晨,幾點鐘瞭?」
我看到窗外維港的風景,記起昨晚除夕,我們糊裡胡塗看煙火看到上瞭床,
拋掉瞭一切煩惱,共度瞭一個良宵。我們裸著身子,睡瞭一覺。她身體的曲線形
狀,嵌在我背後……
她仍然赤裸,而我的那話兒仍然勃起,比昨晚插進她的私處裡時竟然還要堅
挺。
她說:「你不反對,我們在床上吃早餐。如你沒意見,我們晚一點退房。我
們都需要一點時間適應。」
我裝作不明白,但門鈴響起,我們的早餐己送到。敏兒把我推下床,要我去
拿。我披上浴袍,門外有服務員祝我們新年快樂。
「爹地啊,記得掛上“Don’t Disturb”(請勿騷擾)。」敏
兒提醒我。
這般場合,一對赤裸的男女在房間裡,不會希望有人來再來敲門,也不需要
其他服務。我們會把自己關在房裡去慶祝新年,我們的一個新開始。
敏兒盤著腿,坐在床上吃早餐,沒束緊的浴袍,任由她兩個乳房從裡面蹦出
來。她的坐姿簡直是下體的一個展覽,叫她的三角地帶,以最神袐的方式,將恥
丘,陰毛和微微張開的陰唇擺設在我眼前。那片濕潤是浴後尚未抹幹或是什麼,
就留待我這個父親怎樣去遐想。
我幹該瞭一聲,那是我從前一種信號,她就會揣摩上意,照我的心意調整她
的行為。
這一回,她看過來,對我曖昧一笑,說:「爹地,涼瞭,快吃。不要老是這
樣盯著人傢。」
噢,噢!我沒盯著她,隻是偷看。
看樣子,女兒的確是她媽媽的年輕的版本,連她說話的聲調,語氣也十足一
樣。她年輕,卻有幾分世故,成熟,卻像個小女孩般撒嬌。她比媽媽更在意於她
的吸引力,但表露在不在意的走光,或有意給的一點挑逗。
她絕不介意我看,其實是告訴我,她知道我看,並且歡迎我這樣看她,那是
她的把握:她知道女人的曲線,那突出來,陷入去的地方,都會叫男人看瞭暈車
的。她己證明瞭她正人君子的好爸爸也不能免疫。
我不習慣女兒對我的註目,特別是當她盯著那個高高地翹起,無處安放的東
西。
她在評論我嗎?或是想再要?我究竟是個上瞭年紀的人,有時,你希望它能
勃起,它不効力。
現在,不想在女兒面前露出這副德性,雖然你們已經上瞭床做過愛,但為瞭
禮貌或是尊嚴,總想低姿態一點,不要讓她以為她父親是個急色鬼。然而,它卻
是銳不可當。
我開始設想日後我們的關系,包括床上的關系,和起床之後如何相處。我們
既然有瞭上床的可能性,照原本的設想,是讓敏兒留下來。以後她願意和丈夫復
合,或是再嫁都由得她。大傢做個伴兒,一日住在一起,就有房事上的安排。
她寂寞,想要的時候,我可以給她。父女偶而做個愛,彼此慰藉,也不妨礙
別人。隻因為方便,不再需要什麼借口……不過,我們下一次,如果有下一次的
話,應該如何提出?由誰提出?
隨後的一個禮拜,西線無戰事,一切如常,像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我卻神
經質起來,進入戒備狀態,我的那話兒像少年時代,恒常脹大。敏兒的一切身體
語言,言談舉止,那怕是輕輕的踫觸,或眉梢眼角,都會推敲其中可能會給我的
暗示。
又或者,夜半的時候,她會爬上我的床,所以不要在房裡面鎖門。又或者她
和我一樣,在房裡等待著。
但是,沒有……
很快,我就明白,一個女人把你的「子孫根」拿在手中的時候,你的一切都
會由她擺佈瞭。幾天次後的一個晚上,回到傢裡,我的菲傭馬利亞不見瞭。
「爹地,我替你和馬利亞提前解約瞭。」
「為什麼?她幹得不錯,服務瞭快五年瞭。妳媽媽病的時候,她照顧得很細
心。」
「正因為如此。你想一想,今晚如果我們想做愛,要等她睡瞭。我忍不住叫
起床來,讓馬利亞聽到怎辦?或是早上替你收拾鋪蓋時,發現我在你床上?
我的頭發,乳罩,內褲和做愛的痕跡留在你床上?然後,禮拜天她放假,與
眾鄉親聚會,交換情報時,把我們兩個怎樣親熱,怎樣做愛的情形,加油添醋搬
出來,讓全界都知道?」
馬利亞不會吧?但有可能。我們還沒試過在傢裡做過愛,甚至連較親昵的行
為也沒有,我一直等候著信號。那天晚上隻是出於寂寞,一時沖動,發生瞭一夜
情。後來她改變主意,或是,她月經來潮,或是不想要,原來如此……
我還未能說出一句話時,敏兒己經下瞭個結論:
「爹地,不用擔心,這個傢就由我當吧。」她坐在我的大腿上,兩臂搭在我
肩上,口氣呵在我臉上,安撫我。
我很自然的用我的膀子繞著她,炙熱的身軀就攏過來,她的裙很窄很短,大
半條大腿露瞭出來,剌眼得令人暈眩。V字領口裁得很低很低,突顯出乳溝的深
度,和乳球的孤度。她的熱力迫透過來,我的那話兒翹起來瞭。
「爹地,你借瞭個肩頭給我靠,給我枕著哭,我是願意替你做任何的事情來
報答你。自小找就曉得你最喜歡吃什麼菜,媽媽做的菜,我會做。你的衣服,我
會替你洗。而且,天氣這麼冷,夜裡,我總是希望能讓你摟住睡在你暖暖的被窩
裡。」她繼續說,不讓我插嘴。
「女兒啊,你知道我隻有妳一個女兒。」
「你現在才知道?」
然後,她的小嘴送上來,要求我吻她。一個熱辣辣的,有需索的吻,那是過
去十天以來焦灼地要尋找,等待的「綠燈」。
亮起來瞭,我的眼睛。
她脫去罩衫,替我解開領帶。她勾住我的脖子,要我把她像小女孩般橫抱起
來,抱進我的房裡。
她說,自從那個晚上,她就想再做愛。為什麼會想做愛?因為很久沒有男人
像你一樣,愛她。希望世界上隻有我們兩個人,我們就可以永遠相愛瞭。現今,
隻剩下我們兩個,傢裡既然隻剩下她一個女人,她會好好的服待你你喜歡和她做
什麼,就做什麼,因為她信任你,你是她的好爸爸……
在房間裡,她躺在床上,她媽媽和我在那裡睡過。她註目著我,看我替她做
的事,我親手剝去女兒身上所剩無幾的衣服,脫去小褻褲,把她光潔的肉體擁抱
入懷,親吻她的嘴兒,頸彎和肩。腦海裡浮現她在酒店床上盤膝坐著時露出來的
那個神秘小洞,我往下,吻下去,到瞭那裡,翻開它,深深的吻瞭一吻。
柔軟的陰毛,鮮嫩的陰戶,在我嘴巴裡香甜無比。然後,她讓我進入她完全
接納的體內。她等待著我把她帶到高潮,在那個高峰快要來臨時,她大聲叫,是
快樂的聲音。我射精,比起在除夕夜,我能在她體內多留一刻,才滑出來。看到
她把那滿足,而半帶羞赧的面埋在我懷裡。
「爹地,說話啊。做過愛之後,男人的話最好聽。」她撫摸著我的胸膛說。
「敏兒,妳不討厭我就安心瞭。」我以為她的冷淡是對我的不齒。
「爹地,妳真的討厭啊,你讓人傢叫床叫得那麼大聲。不過,不用怕馬利亞
會聽到。她找到別傢主人瞭。」
她不討厭我,我郄討厭自己。我破瞭色欲的大戒,而且發現自己原來那麼愛腥。
茶妍外約 (https://x-tea.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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